莫凡和穆寧雪到了屋子外面,發現夜鷹駕馭著他的幕芒天鷹盤旋在上方。
圖騰玄蛇為了不嚇到小動物,已經主動把腦袋沉到了湖水里,免得那只幕芒天鷹根本不敢落地。
“莫凡,出事了!”夜鷹皺著眉頭說道。
“怎么了??”莫凡道。
“到靈隱寺審判會再說吧。”夜鷹讓莫凡和穆寧雪到幕芒天鷹的背上來。
……
乘上幕芒天鷹,飛過了湖水,徑直的飛向了靈隱山……
夜鷹直接帶他們兩個前往了禁牢,到了禁牢,唐忠、唐月都在,兩人臉色顯得非常難看,見到莫凡和穆寧雪過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莫凡往禁牢里看去,發現牢房里有一大灘血跡,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擺在里面。
而在另外一個角落,犬男兩眼兇殘的抬起了目光,他的雙手全是血跡,正一滴滴往地板上落。
“他把柯令希給殺了。”唐月滿臉自責的道,“我不應該把他們關在一個禁牢里。”
莫凡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駭然無比。
禁牢是壓制精神的,在里面的人是施展不出任何一個魔法來,也就是說犬男是用最殘忍和最粗暴的手段將柯令希給殺死了。
柯令希這么一死,就意味著一切可以指向亞洲議員蘇鹿的證據和指控直接化為了泡影!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所犯下的罪行又不是不可寬恕的,蹲上一些年,你還是一個法師,但你這樣殘忍的殺死柯令希,你這輩子就別想走出監牢了!”唐忠有些憤怒的道。
“和這個比起來,我更害怕蘇鹿。”犬男抬起了目光,臉上露出的并非得逞的陰笑,反而是蒼白和冷汗淋漓的不安與恐懼!
蘇鹿最厭惡的就是屬下的無能,犬男很清楚自己這次沒有完成任務,還給蘇鹿帶來了麻煩的話,自己下半輩子會真的品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與其那樣,犬男寧愿將功補過,哪怕是再多一條殺死研司會委員的重大罪名,一輩子呆在監獄里,他也絕不要接受發怒的蘇鹿的懲罰!!
“那個家伙真有那么可拍嗎?”莫凡看著犬男那個樣子,開口道。
很難想象,一個在高階領域里可以接近無敵的魔法師竟然會懼怕一個人到這種程度!
“你不會明白的,你不會明白的……你最好也做好這個準備吧,蘇鹿從來不會放過任何與他作對的人,很快……很快你就會明白我現在的處境了。”犬男蜷縮著身子,整個人依舊處在一種精神失常的狀態。
“唉,走吧。”莫凡嘆了口氣。
唐月依舊在自責,莫凡勸慰了她。
唐月雖然是審判使,但善良的她終究是很難領會得到人可以扭曲到這種程度,這怪不得她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