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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帕,我們這是在做什么啊,若是讓殿母知道我帶您從這四千米的高空躍機而下,她一定會把我的耳朵給擰下來掛我床頭的啊!”塔塔用著希臘語,仿佛一個正在做禱告的老婦人。
可是說著這番話的時候,她卻已經拉著心夏從機艙的最后端應急戰斗艙門中一躍而下,選擇不到白云機場,而是提前著落!
一對銀白色的翅膀,宛如優雅的天鵝,塔塔帶著心夏從夜空中俯沖而下,飛躍的方向也正是廣州塔。
心夏雙腿不便,做這種事情自然是危險的,但考慮到冷青的狀況,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什么事情都循規蹈矩,往往會誤掉很多的事情。
“下面若是有禁制……算了,這種程度的禁制我應該能夠穿破。”塔塔注視著燈光幻彩迷人的廣州塔,那嘴仍舊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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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飛落在了塔頂,那些安全員都看得有些傻眼了,時間緊迫,塔塔也心夏也沒有時間解釋,立刻坐電梯抵達七十樓。
如此算起來,其實也耽誤了一些時間,冷青心臟停止跳動應該有個五六分鐘時間了。
心臟停止跳動十分鐘,那是斷然沒可能救活的!
電梯飛速,塔塔這位老婦人背著心夏抵達了病房,莫凡看到心夏真的到了,臉上更是露出狂喜之色。
“我的帕,但愿諸神會原諒我這瘋狂的行徑。”塔塔開始禱告了起來。
心夏也沒理她,坐到了冷青那已經沒有了什么溫度的身體旁邊。
“接受這個事實吧,。我作為南國魔法協會的第三席治愈法師,難道還能把活人給說成死的?”那位治愈系中年法師說道。
“別說話。”心夏認真的說道。
“哼!”肖安志不屑的撇了撇嘴。
心夏閉上了眼睛,她將柔柔的手掌放在冷青那充斥著黑暗物質的胸口上,很快一種不尋常的乳白色光輝一點一點的亮起,這種顏色是再尋常不過的治愈白魔法之光了,但里面其實蘊含著更深的一層色澤,那是圣青色!
大家都不說話,看著心夏在那里。
心夏一動不動,身上的神光越來越濃,感覺她整個人都要透明在這華光里面了。
而黑暗物質被不斷的驅散,冷青那顆枯萎的心臟在柔和的光液里,漸漸的飽滿,漸漸的有了一點生機,漸漸的有了一絲絲的跳動。
“這……”馮舟龍站在一旁,聽到了冷青那微弱無比的脈搏跳動之聲。
“怎么可能!!!”肖安志更是驚得不自覺的向前去,眼珠子從眼眶中凸出來一般。
心電圖有了那么一點點起伏,這表明冷青有了心跳,微弱到離死亡沒有什么分別,一般而言這種心率跳動的人也隨時都會喪命,但這同樣表明人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