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痛苦就如瘟疫,瘋狂的傳染到鎮守鎮北關的人身上,他們每個人似乎都承載著某個人這輩子永遠無法忘卻的記憶,在這段記憶里品嘗著那份絕望。
“難不成邪惡信仰是真的??”靈靈說道。
“什么邪惡信仰??”趙滿延不解的問道。
“傳言古老的一些神明,它們通過一些種族的尊敬、崇拜、供奉來獲得它們的神力,供奉者越多,越虔誠,它們的神力就越強大。事實上我們古老圖騰一定程度上也是這樣。那么換而言之,憎恨、憤怒、恐懼眾志成城的話,也將產生一種邪惡的信仰之力,并讓那個邪神獲得力量,這種情緒越龐大,邪惡之神邪惡信仰之力也越強大!”靈靈說道。
“這與詛咒有關吧??”趙滿延說道。
“應該是,正面的信仰應該是祝福之力,而邪惡的信仰便是詛咒之力。只是很難想象竟然有人真的可以把這些虛無的詛咒之念給聚集到身上,并化為力量!”靈靈說道。
“這些痛苦冤魂殺又殺不死,抵擋又抵擋不住,這該怎么辦啊!”葉鴻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們幾個修為比較高,還能夠勉強抵擋這些痛苦之鬼們的入侵,可其他法師就遭殃了,短短時間里,一大群人痛苦崩潰,別說會被黑教廷人員給死,就是他們自己估計都承受不住,會選擇自己跳下宏偉之墻。
“必須找到那個邪惡信仰體……這個人一定是冷爵了。”靈靈說道。
“我們怎么找得到他,紅衣主教是根本不可能顯露身份的,難道我們真要滅亡了嗎?”葉鴻說道。
彬蔚站在烽火臺中,她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苦苦支撐的她感覺快要到脫力的境地了。
城墻無法抵擋斯芬克斯的攻擊,鎮守之人也似乎無法頂住黑教廷的進攻,這道防線遲早是會被摧毀的,就看到底能夠爭取到多少時間。
多一分鐘,可以救活一個村子的人,這就是彬蔚始終不讓自己倒下的原因!
“冷爵躲在何處,我們無從得知,沒有想到這個冷爵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邪惡信仰……”先知此刻真的無能為力了。
“唉,我們盡力了,不這樣做的話,北原的人們將沒有幾個能夠活著到飛皇城,現在至少有一半已經到了飛皇城吧。”彬蔚的副官說道。
“該死,要是能夠找到那個契約者,就能夠再多支撐一陣子了!”趙滿延無比懊惱的說道。
他們都知道,冥界大軍是不可能抗衡的,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宏偉的計劃都顯得不堪一擊,他們真正要做的就是拖延,給予北原之人撤離到飛皇市的時間。
這道宏偉之墻終究會倒塌,只是比他們預計得要快……
“嗚嗚嗚嗚~~~~~~~~~~~~~~!!!!!”
就在大家絕望之時,遍布了魔烽火臺周圍的那些痛苦之鬼忽然間發出了嗚鳴,它們像是聽到了另外一種召喚,居然自行從那些無辜的人身上鉆了出來,然后朝著冥界大軍汪洋的某個地方飛去!
軍法師們很快恢復了正常的神智,眼神還帶著幾分迷茫的他們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