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洗洗眼。
也就屠可曼那個大傻子才會覺得鄭方良比周以臣好。
“聽聽,這你能忍。”魯魏源撞在鄭方良肩膀上,“都用上騙了,以臣,正方老婆在身邊還好,你小心哪天回來,木木被可曼給拐走啦。”
云木香抬手就把布包砸出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以為三兩句就能挑撥到我老公,他聰明著呢。”
周以臣輕嗯,帶上車門,靠著椅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魯魏源。
鄭方良看人坐好,打著方向盤把車駛上路。
魯魏源“好好的漂亮妹妹,可惜小小年紀就瞎了眼。”
周以臣伸出胳膊鎖喉,直接掐滅一切不愉快的聲音。
云木香放肆嘲笑,看著窗外的環境覺得不對。
“這是要去哪兒”
“牛廣平家。”
車子停在小路口。
云木香下車,環顧四周的老舊民居。
周以臣拎著她的布包,抬手遞過去,云木香抓住包帶,對方卻沒放手。
“”
她扯了扯。
周以臣就這么領著她朝里走,腳步放得很慢。
云木香環顧四周陌生環境,“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找個地方把你給賣掉。”
云木香不稀得理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周以臣身后。
讓跟在后面的魯魏源很難受,一下沖開膩歪的夫妻倆。
“小心招紅袖箍來查你們。”
周以臣回頭看他一眼,安慰云木香。
“不怕,我帶了結婚證。”
“”
就很離譜。
誰出門帶這個在身上。
云木香一看就知道魯魏源想歪了,又不好解釋,羞憤地拽了一下周以臣胳膊。
“你別說話了。”
等小道盡頭轉彎,入目便是聯排的幾幢小洋房,煙熏黑的墻面斑駁脫落,零零星星掛爬墻虎的藤蔓。
魯魏源皺起眉頭,“牛廣平之前說分房,選了這他腦子有洞啊,好好的小紅樓不去住,來住這破地方。”
云木香也有點唏噓。
記憶中的聯排洋房墻面雪白,獨特的現代主義風格同道路上茂密的綠茵相得益彰,哪像現在,外面看和鬼屋似的。
“來了”站門口的牛廣平迎過來,“快進來,就等你們了。”
他穿著板正的中山裝,肚子微微凸起我,一臉的富態,半點看不出來以前干瘦的模樣。
視線看向她,咧嘴笑著夸,“幾年沒見,木木一點沒變。”
云木香摸摸臉微笑,“真的嗎那以后出門別人問我多大,就說十八。”
“倒是以臣老不少,走走走,進去說。”
牛廣平熱情地同周以臣寒暄著許久不見。
魯魏源在一旁插科打諢,鄭方良跟在最后。
歐式建筑的風格強烈,只布局簡單了些,客廳特意裝扮成舞廳,留出很大一片空地,角落擺著格格不入的方凳方椅,留聲機里黑膠唱片在旋轉,喇叭被棉布包裹住壓下音量,典雅動聽的音樂緩緩流淌。
一切怪異的美。
屠可曼聽到動靜就站起身,沖著云木香使勁兒招手。
“木木,木木,來這。”
云木香露出笑容,又拽了下布包。
“我過去可曼那。”
周以臣抓都抓不住人,不禁看向鄭方良。
“你怎么不去找你老婆。”
“我想呢,誰讓你沒攔住你老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