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因為要保密”
“”
眾人眼神齊刷刷看向她。
云木香靈光一現,“我們大張旗鼓地搞,萬一被其他學校的同學知道,有樣學樣,我們還有優勢嗎”
“”
沒有
“所以我們要悄悄進行,然后一下驚艷所有人,甚至我認為我們不應該用真名,大家都應該取一個代號,老祖宗當年打仗靠什么贏的”
“什么”
“游擊戰啊跟領導硬碰硬,沒成功再被記恨上,可有代號就不一樣,領導不知道誰是誰,這樣即便失敗大家也都有一個退路。”
萬金雨頻繁點頭,甚至再次邀請云木香當總策劃。
云木香看眼周以臣,正好目光對上,直接站起來。
“我愛人好像在叫我,你們繼續商量。”
云木香灰溜溜躲到周以臣身邊,和他擠在一個椅子上。
“怎么了”周以臣垂眸低聲詢問。
云木香靠著她,偷偷咬耳朵,“我感覺有人要發瘋,心里害怕。”
“怕什么,有我在呢。”
“你們夫妻兩個,當眾說什么悄悄話呢。”魯魏源砸了個花生過來。
周以臣抬手接住,捏開口搓到紅衣,送到云木香唇邊。
“吃不吃”
“你洗手沒。”
周以臣丟回自己嘴巴里。
魯魏源沒眼看。
云木香的到來也只是個小插曲,她足夠安靜,話題又陸陸續續恢復到之前談論的。
牛廣平剛說到他工作調動。
之前是烤煙廠革委會的主任,因為這次被抓住小辮子,被踢去了烤煙廠當倉庫主任。
云木香扯扯周以臣的衣服。
“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系,這家伙賣慘呢。”
“”
周以臣這次沒刻意壓低聲音,牛廣平聽見了。
他笑著打趣,“我是真慘,雖然都是主任,可工資降了好幾檔,以前我在廠里作威作福,現在輪到我被人家管,木木啊,可得安慰安慰我。”
周以臣踹他凳子上。
“滾,美死你,別欺負我老婆什么都不知道。”
云木香眼睛轉一圈,覺得有貓膩。
她想到未來發展,“總不能革委會要不行了,他故意跳船。”
說完,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看過來,嚇得云木香往后縮了一下。
周以臣擁住她肩膀,往懷里摟,“你們嚇到她了。”
牛廣平雙眼晶亮,“木木這話說得沒錯,就是跳船。”
魏源是拿消息來換的。
各地復興的組織瓜分了革委會的權利,上頭領導察覺風向不對,這些年革委會太招人恨,一旦沒權利就只能等死。
近來開始頻繁提拔小領導,培養替死鬼,他不巧,市革委會的名單上。
他是圖利,可也要有命享受。
于是魯魏源找他后,他二話不說設計了這個小辮子,下定決心趁著革委會走下坡路還沒徹底不行前脫離,花個兩三年把自己給洗洗白。
“說起這個,木木你跟姓龍的什么仇什么怨啊,之后還三番兩次想找你麻煩。”
“三番兩次除了搜集材料舉報那次,還有什么”周以臣問。
“還一次想試圖敗壞木木名聲,好像是找了個女人冒充木木到處去相親。”
云木香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里頭還有龍主任的事啊。
女人
“你認識謝靜云嗎”
牛廣平挑眉,“聽說過,她爸至今還關在革委會拔出余孽思想,她也是倒霉,被龍主任看上,先是她爸被設計,之后又是她弟。”
“我怎么聽說倆人是相親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