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青州,隨行在泊瓷身邊的下屬,只有弦隱和山城。
其他的下屬都保持著待命狀態先一步進入青州進行蟄伏。
應文瓊本來想要在泊瓷身邊放幾個門派的弟子,可是泊瓷沒允許,她覺得有些累贅,只拿了應文瓊的令牌。
因為劍會的舉辦,青州聚集了不少武林中人。
不過,下屬已經給泊瓷安排好了住處。
青州湖邊的吉祥酒樓。
因為在青州湖邊,可以看到風景,所以入住的價格很貴。
雖然泊瓷很少出門,但只要是出門,家族那邊一定會派人安排好一切。
馬車停在酒樓前,店員立刻迎上來想要幫忙去停馬車,不過山城沒讓對方碰馬車。
店員一看這馬車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有錢人。
弦隱過去打開了車門,沒有想到式塵就在車門口,他驚訝地微微睜大眼睛,想要說的話都到嘴邊了,想到對方的身份,他又憋回去了。
式塵在車門打開的那一刻,立刻下了馬車,然后他看向車廂內一動未動的泊瓷。
弦隱神色微變,直接進入馬車內部,他伸手還沒有觸碰到泊瓷,對方已經睜開眼睛。
弦隱很明顯松了一口氣,笑瞇瞇地說“主子,到青州的住處了。”
泊瓷應聲,弦隱立刻拿過放在一旁的帷帽遞給泊瓷。
泊瓷起身接過帷帽戴上。
弦隱退出車廂,然后動作熟稔在一旁扶著泊瓷的下馬車,等到泊瓷站穩了,山城才在店員的指路下去后院停馬車。
“主子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和山城就住在你旁邊的房間。”
弦隱看向式塵,微笑說“式塵大人的房間在主子對面,大人可以放心休息。”
弦隱的態度跟給他檢查身體的時候相比明顯發生了改變。
式塵知道肯定是泊瓷吩咐了什么。
看到弦隱的態度,他這才明白了泊瓷口中的平等是什么意思。
“先進去吧。”
泊瓷聲音很平靜,可是式塵覺得她似乎依然很疲倦。
他心中升起一絲擔憂,只能跟著弦隱一同跟在泊瓷的身后。
現在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不過一樓用餐的大堂還是有很多客人在喝酒。
弦隱跟掌柜確認了住房之后,立刻對泊瓷說“主子,我們從右側的樓梯上樓。”
泊瓷沒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她剛剛邁開步伐。
二樓的位置突然出現了慘叫聲,然后一個穿著灰袍的男人從二樓護欄處掉了下來。
灰袍男有點功夫在身上,他一個翻身在地上滾了幾下就站了起來。
“你藏了這么久,還是讓小爺給逮到了吧。”
二樓上有一個藍衣公子,他腳踩著護欄這樣大喊了一句就跳了下來。
藍衣公子落地之后,立刻就拔出了劍。
掌柜哎呦了一聲,連忙走出柜臺說“公子,別在店里動武”
掌柜的話還沒有說完,灰袍男抓過旁邊的椅子就輪向掌柜。
掌柜下意識地閃身躲開,這才意識到自己身后還有客人,就是泊瓷一行人。
泊瓷一動未動,弦隱與式塵上前一步擋在她的身前。
式塵的武藝比弦隱更勝一籌,所以動作更快地一腳踢飛了那個椅子。
與此同時,那位藍衣公子已經對灰袍男再一次出手了。
灰袍男不是對方的對手,他的匕首雖然能擋下藍衣公子的長劍,但是幾招之后已經能夠看到頹勢。
他陰鷙的視線掃過用餐的客人。
藍衣的公子察覺到他的想法,眉頭一皺,已經動身到了用餐區域的方向。
灰袍男咒罵了一聲,往相反地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