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監控器畫面里,周瑾一身黑色風衣,緩緩走上高臺,冷漠地看著村民。
一看就是**oss。
然而這個**oss帥不到三秒就破功了。
話說牛醫生針對牛結實的計劃,已經快要成功,可沒想到馬寡婦居然懷了牛結實的孩子。
牛醫生便召集了村民,提議斬草除根,將孩子一塊干掉。
然而這些恪守道德的村民們,卻堅持不肯。
“這么說,你們是打算留下這個孽子了?”
周瑾感覺自己被拋棄了一樣,青筋暴起,色厲內荏地嘶吼道:“啊?說話啊!”
黑袍村民們依舊沉默,意思卻很明確:不行。
“哎呀,大家的心思我曉得,”老鎮長敲敲桌子,語重心長,“結實是結實,娃兒是娃兒,總要留下一個嘛。”
懦弱的牛油漆在一旁幫腔,“沒有了結實,娃兒還是能教得好的。”
不得不說,管琥是很有人文關懷的,他建造了一個保守封建的村莊,然后放進去一個反叛者。
反叛者未必正義,封建的村莊也未必冷血。
愚昧、保守、壓抑的村莊,要用盡一切辦法干掉反叛者,可對于年幼的嬰兒,又保持了最大的善意。
用管琥的話來說就是,個性被磨滅,“只是相對有些悲涼而已”。
他們要表現的,也就是這種“悲涼”,而不是去罵“大多數人的不對”。
牛醫生就如同紙老虎一樣,他的全部權力都來自于村民,當村民否決了他的時候,他就只能選擇妥協。
鏡頭里,周瑾的造型依舊很帥,可腳下踉蹌的那幾步,顯出他的狼狽來。
“就算你們良心過不去,非要留下一個,我們不如放棄牛結實,專攻這個孽子,”周瑾坐到鎮長身側,幾乎是哀求的,“好嗎?”
反叛者可以留下,但反叛的種子卻必須除掉。
突然,沉默的村民中有些躁動,周瑾低頭一看,只見于男猛地揭掉了自己的黑袍。
倆人一上一下對視著。
于男演的是個啞女,她什么都知道,可就是說不出來。
直到牛醫生要對她的孩子下手,她才終于站了出來。
她決絕地抱著自己的肚皮,然后撿起了那包打胎藥。
比起孩子,她還是更希望牛結實活。
呵,居然這樣達成了目的?
周瑾冷笑。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在人群里,有一個半大孩子溜了出去。
他聽到了牛醫生的全部計劃,然后要去給牛結實通風報信。
在這一刻,牛醫生殺人誅心的計劃,已經等于徹底破產。
但這并不影響最后的結果。
……
一直到黃昏的時候,這一場才拍完,周瑾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真尼瑪過癮。
只可惜,在《殺生》里,他的戲份不多了啊。
“辛苦了,演得不錯啊,”管琥走過去,難得夸了他一句,然后低聲道:“你女朋友不錯啊,大老遠的跑來看你。”
周瑾繞過他,驚喜地看見一群糙老爺們中亭亭玉立的劉思思。
這已經不能用鶴立雞群來形容了。
“思思,”周瑾一溜小跑過去,直接將她抱起,轉了兩圈才放下來,“想我沒?”
劉思思臉色微紅,“快放開我,好多人呢。”
“怕啥,”周瑾揮手將旁邊圍觀起哄的糙老爺們趕走,“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啊?”
周瑾拉起劉思思的小手,微微一笑,“那是一個河蟹**找不到咱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