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六公主”之稱的電影頻道甚至專門搞了個專題,詳細評論了《我能說》,可以說是給足了曝光度。
在一次采訪上,電影頻道的主持人問了周瑾一個問題,“目前來看,《我能說》收到了很多褒揚,認為它用娛樂的笑中和了歷史的悲,但也有一部分聲音認為,這樣的嚴肅題材不適合拿來娛樂,您如何看待呢?”
周瑾想了想,“其實《我能說》就是一部商業片,但商業片也要承擔相應的社會責任,能夠讓更多的觀眾知道,還能有一些思考,這就很好了,這就是《我能說》的使命吧。”
末了,又忍不住補了一句,“我之前認識一個導演叫郭柯,他想方設法拍了一部關于慰安婦的紀錄片《三十二》,因為國內還活著的那些老人就剩三十二個了,那片子拍得很好看,很有深度,但似乎……呵呵,也沒什么人關注啊。”
主持人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哈哈一笑,就算是過去了。
周瑾也沒有深究,因為話不能說得太直白了,否則容易得罪人。
畢竟這時候的公知還沒有被搞臭,還擁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
——你們這幫家伙喊著要深度、要嚴肅,可是國內那么多的嚴肅作品,也沒見你們去討論、去宣傳啊,看著美帝的爆米花電影、追著明星出軌這種八卦新聞,不也挺樂呵的嘛。
哦,現在我好容易拍了部《我能說》,你們倒跑出來刷存在感了?
早特么干什么去了。
2014年的新年,就這樣,在八卦和爭論中吵吵鬧鬧地度過。
周瑾收獲了名氣、利潤,以及劉思思在他肩膀上留下的兩排牙印。
原因是她吃完文璋出軌、伊利離婚的瓜以后,覺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甭管以前多甜蜜,最后都會犯“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正傷心著呢,又被劉媽話里話外各種催婚,她越想越氣,索性就拿周瑾撒氣。
周瑾一頭霧水,翻翻日歷,覺得自己可能找到了原因,原來昨天是2月14,情人節啊。
這段時間他忙著各種活動、宣傳,把這茬忘得死死的了。
看來哪怕是老夫老妻,情人節該過還是得過。
“走,思思,”,他撲到床上,把劉思思給了拽了起來,“咱們出去玩。”
“去哪?”劉思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要是敢說去景山看老歪脖子樹,我就咬死你。”
“怎么可能?”周瑾當然不認,“咱們去滑冰吧,你不是要帶我去后海溜冰嗎,我還一次都沒去過呢。”
劉思思明顯不信,想了想,“我記得繡春刀酒吧最近生意不錯,你是要去查賬?”
“那不能,”周瑾在她面頰上親輕吻一下,“今天我啥也不干了,就專門陪你,說話算話。”
他們倆都處于事業上升期,工作繁忙是常態,就拿這個春節來說,周瑾忙電影宣傳,劉思思忙著各種代言活動,相處的時間并不多。
平時出去玩,基本都是忙里偷閑,雖然劉思思已經坦然接受了這一點,但還是很希望能有獨屬于兩個人的空白時光。
“那行,你等我化個妝。”劉思思利索地爬了起來。
這一等,便是兩個小時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