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拿到錢,她就去找一沓的小鮮肉,每天不重樣,那日子光是想想就覺得美極了。
“太太,您”
她正想的出神,身后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金絲眼睛的斯文男人恭恭敬敬地叫了她一聲。
他是林景柏的秘書,姓徐,跟著林景柏回過家里幾趟,所以沈望秋認得他。
她還以為徐秘書是來勸她節哀順變的,做戲就要做全套,所以她推開徐秘書想要扶她起來的手,絕望地道“你不用安慰我,這太突然了,我真的接受不了景柏已經離開我的事實,上天怎么這么不公平啊,為什么要把我最愛的人從我身邊奪走”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你不用勸我顧及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景柏都沒了,我還要一個好身體有什么用,我只后悔沒有給景柏生一個孩子,現在他就這么走了,我連一個對他的寄托都沒有,是我對不起景柏”
“其實”
“不要再說了,我現在只想單獨跟景柏待一會兒,讓我再多陪陪他吧,以后就沒有機會了。”說著說著,眼淚又不可控制地從眼眶里流出來,“老公,離開了你,我以后獨自一個人該怎么活啊”
“”
徐秘書臉上的表情有點復雜,忍了半天才終于忍不住道“不是,太太,我是想說,您哭錯人了,那個不是林總,這個才是。”
病床間的隔斷簾一下子被拉開,露出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林景柏。
即使雙目緊閉、頭上包著紗布,但依舊帥氣逼人。
只是此時沈望秋沒有功夫欣賞美色,她的視線在兩個病床之間來回掃過,最后全都化成了一句疑惑的感嘆“啊”
這個烏龍有點大。
但這也不能怪她啊,她一拐過來看到的就是醫生宣布死亡的場景,任誰都會覺得那個人就是林景柏的吧
好在她剛剛除了哭訴,并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她的人設還沒崩,她還能繼續茍。
做好了心理建設以后,沈望秋才重整旗鼓,心有余悸地問“景柏他現在怎么樣了”
“林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到了頭,不確定什么時候會醒。”
沈望秋長舒了一口氣“能保住命就好。”她那一個億就還有著落
“不過景柏怎么會突然出車禍呢”沈望秋問道。
“林總是去接一個朋友的路上出的車禍。”
看徐秘書支支吾吾的樣子,沈望秋猜這個朋友八成就是林景柏的那個白月光了。
原來他是去接機的,這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只可惜現在白月光沒接到,自己也躺下了。
那現在林景柏的那個白月光在哪里
她剛這么想,就從醫院門口進來一個女孩。
女孩身著白色的長裙,身材嬌弱纖細,五官白凈柔和,猶如一朵清新淡雅的茉莉花,一看就很有白月光的氣質。
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林景柏,鐘婷月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根本沒有注意到邊上還有沈望秋這個林景柏的正牌妻子,直接拉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阿柏,你這是怎么了你不要嚇月月啊,說好了我今天下了飛機就會看見你的,你還要帶我去吃好吃的呢,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奇跡真的在這一刻發生了。
隨著鐘婷月的哭訴,病床上的林景柏緩緩睜開了眼睛。
鐘婷月頓時激動地撲上前抱住他“阿柏,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
然而,林景柏的視線在她身上一掠而過,環視了一周,最后把視線落在了被擠到一邊的沈望秋的身上。
接著嘴巴一癟,朝沈望秋伸出手“老婆,痛痛,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