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轉念一想,對方是林景柏,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
就連他爸都時常在家念叨,林景柏做生意有多么厲害,性子有多么狠厲。
于是姜霽月也嘆了一口氣“行吧,你能想通就好了,離婚了也好,盡快跟他離了,你這么年輕,還這么溫柔漂亮,但凡換個男的,那還不當你是寶貝似的疼啊,也就是林景柏這個木頭樁子不知道你的好。”
姜霽月完全說到了她的心坎里,只不過她要是跟林景柏離婚了,她就不著急再婚了。
都說婚姻是墳墓,她才剛出土,怎么可能立刻跳回去呢,她一定要多找幾個年輕小鮮肉,好好過把癮。
只可惜現在林景柏黏人起來,難纏得要命,她一說離婚,他就哭,再說的多了,她的人設就要崩塌了,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快速離婚了。
沈望秋嘆了一口氣“我再觀察觀察吧。”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姜霽月怕她傷心,轉換了話題,“秋秋你今天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的話出來逛街吧,我最近看到一家評價很不錯的私房菜,我們去嘗嘗。”
沈望秋答應下來“好啊,等我換身衣服,我們就在前瞻街那個常去的咖啡館見。”
林景柏現在黏人的緊,就算在書房工作,也得隔個半小時出來看她幾眼才能重新回去安心工作,沈望秋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看的。
告訴林景柏她要出去,恐怕他還要鬧起來跟她一起去,所以沈望秋換好衣服之后,告訴了孫姨一聲,就一個人出了門。
她跟姜霽月倆吃的是上海菜,菜的口味偏甜,是她喜歡的。
兩個人吃完了飯,又逛街,最后來到了美容院做美容。
沒想到的是,竟然在美容院看到了兩個熟人鐘婷月和謝語寧。
除了林景柏愛慕鐘婷月這層關系以外,沈望秋本身和鐘婷月也是認識的。
她們倆念的同一個大學、同一個學院,雖然專業不同,但是兩個人都在學院的學生會干過,所以相互之間也認識。
而鐘婷月旁邊的謝語寧,算是她們的學姐,比她們倆大了一屆,她們倆在學生會做干事的時候,謝宇寧是學生會的副主席。
沈望秋上大學的時候性子溫吞慢熱,相比于嘴甜又招人喜歡的鐘婷月,謝宇寧自然是更喜歡后者一些,她對鐘婷月也頗為照顧,她們倆經常在一起玩,以至于當時很多人都認為鐘婷月會是下一任的學生會的副主席,謝宇寧的接班人。
只可惜有些事情只憑借喜好是沒有用的。
雖然鐘婷月當時被當作下一任的副主席來培養,但是交給她的幾個任務沒有一個是好好完成的,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紕漏。
其實出現紕漏也算是正常現象,畢竟是人都會犯錯,但不正常的是,一旦出了問題,鐘婷月就只會哭,一點辦法都沒有,有些時候甚至直接找不到人了,等別人替她收拾完了爛攤子以后,她才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出現,活像是別人欺負了她一樣。
反觀沈望秋,雖然平時不聲不響,但是做起事情來非常靠譜,就算犯了錯,也能積極承擔,并努力彌補。
她們倆的這些表現,負責學生工作的老師都看在眼里,所以在學生會的換屆大會上,沒有聽取謝宇寧的意見,而是選擇了讓沈望秋來做學生會的副主席。
這本是小事一樁,但是在謝宇寧看來就完全是打她的臉了,更何況她看鐘婷月有濾鏡,并不覺得她有什么大錯,就是一點小事情沒有做好而已,誰能沒有犯錯的時候反而是沈望秋,在她面前的時候表現木訥,其實拍馬屁已經拍到老師那邊了,就是個兩面三刀的人。
她決心給沈望秋一個下馬威,于是明里暗里沒少給沈望秋穿小鞋,故意刁難她,甚至“沈望秋嫉妒鐘婷月,用不正當的手段跟她搶學生會副主席的”的謠言,就是從她這里傳出去的。
這么多年過去了,謝宇寧不但沒有對當時做的事情感到抱歉,反而覺得沈望秋是“罪有應得”。
在知道林景柏明明喜歡鐘婷月卻跟沈望秋結婚之后,認定一定又是沈望秋使的手段。
現在看見沈望秋,她眉頭一皺“怎么走到哪兒都能碰到你婷月回國才第二天,你就巴巴地跑過來,不會是擔心林景柏見了婷月就要跟你離婚吧”
沈望秋嗤笑一聲“瞧你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條街都是你們家的呢。我來這里,就是專程碰你們的謝學姐的自我感覺未免太良好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