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華自去看信了,有兩封信,一封是爸爸寄來的,還有一封是徐慶元寄來的。
她先看了爸爸的信,是說她上次在火車上幫忙救小孩的事兒,夸她勇敢,做得很好,拯救了一個家庭。略說了幾句,她小時候走丟,家里人的悲傷和痛苦,末了又委婉地表示,雖然她做的很好,但作為一個父親,還是希望她能夠顧及自己的安全。
最后寫道“小華,爸爸大概一月初的時候,能回京市一趟,希望到時候你也從春市回來了,祝我的女兒一切都好,平安快樂”
許小華算了下時間,覺得自己應該能在爸爸回來之前,先回京市。
又拆了徐慶元的信看,得知盧源真的再婚了,心口不由有些發悶,總覺得冥冥之中,她好像沒能阻止一件不好的事發生。
她主觀里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是這個走向,但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想了很久,提筆給徐慶元寫回信,“慶元哥,信已收到,我想你得知此事時的心情,定然是遠比我要復雜的。我們都知道事情不應該是這個走向,但都無能為力。
現在,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好好工作,在自己有限的能力范圍內,確保自己和親人的生活能稍微過得好些。說一句爛俗的話,我們總是要朝前看的,希望你也能及時調整情緒,生活中還有很多困難和煩惱等著我們去面對和解決。”
后面又提了幾句在春市食品廠培訓的事,以及艾大姐和對象的故事。
她剛把信寫好,就聽到有人敲宿舍的門,彭景秀忙去開了,外面站著的是鐘玲,只聽她問道“小彭,小許在吧我剛好像看到她回來了”
彭景秀看了一眼小華,才回道“在”
許小華走過來問道“鐘同志,請問有什么事兒”
鐘玲勉強笑道“小許,明天不是要分車間培訓了嗎我看你和錢工、華工都挺熟的樣子,你能不能幫我說一聲,讓我去他們的車間啊”
許小華拒絕道“鐘同志,這事你應該找張松山同志吧這都是按照我們的單位,提前分好的,我和錢工、華工也不過是點頭之交,怕是幫不了你的忙。”
鐘玲淡笑著望著她道“怎么會我看你上周和錢工一起出了單位,剛才又和華工一塊兒回來,你年紀小,腦子倒比我們這些大姐要活絡得多,知道怎么和人處好關系,你看我,不過就和黎工多聊了幾句,這就被傳成了什么樣兒,我現在是再不敢和男同志單獨聊天的,這不,才托你幫忙”
許小華聽到這里,就估摸出來鐘玲這趟的來意,這是想把她一塊兒拉下水,好洗白自己呢
許小華當即就有些不客氣地道“鐘同志,我和錢工、華工都是正常往來,如果你覺得我們有什么越界或者不合適的地方,可以向食品廠反應,但是如果你再亂說這種含沙射影的話,我也會向食品廠反應。”
鐘玲臉上白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道“小許,你想到哪去了我不過是想請你幫個忙,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說話這么夾槍帶棒的”
“對,我不愿意,也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們倆似乎沒有什么交情可論。”說著,就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門外的鐘玲氣得臉漲得通紅,但是又不好發作,蔫蔫地走了。
聽到人走了,彭景秀才輕聲道“還好你搬來了,這鐘大姐真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一旦給貼上,甩都甩不掉,”又道“想法還多,一個接一個的。”
許小華點頭道“我總覺得,她不會就這么消停下去,說不準還會鬧出什么事兒來。”
彭景秀道“咱們離她遠點兒,以后咱倆出門就一塊兒,省得她又亂編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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