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吟秋得到了系統的回答,心里倒是有些意外,頓時有些詫異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崔沁。
崔沁身姿高挑,容貌又生的張揚,一眼望過去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跋扈美人,看著和頹廢陰柔的崔涵確實有些不太一樣。
如果非要說兩人有什么相似之處的話,那就是兩人同樣拙劣的搭訕話術和每次看到晏吟秋時那副狗看到肉骨頭一樣的表情
崔沁大大方方任由晏吟秋打量,耳朵卻已經悄悄地紅了,恨不得自己親自給晏吟秋來一段更詳細的自我介紹。
可是晏吟秋的臉色卻越來越微妙,過了許久,她才終于開口問道∶“你修煉的是瓊霄心法”
崔沁身形微僵,轉而看向晏吟秋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凌冽。
“正是如此,不知夫人是從何得知的”
各種內門心法雖說萬變不離其宗,可也并非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破的,再加之崔沁所修煉的乃是從不外傳的秘法,便是修真界大能也難以辨認,沒想到竟會被眼前之人輕易識破。
她并未在晏吟秋的身上感受到靈力波動,這就說明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晏吟秋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第二種,晏吟秋的實力境界遠高于她,但卻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崔沁心里毫不猶豫把第一種選項給排除在外,對晏吟秋的態度也不復之前那般散漫,恭敬地拱手道∶“剛剛無意冒犯了前輩,還望恕罪。”
“崔姑娘太客氣了,我只是一介凡人,擔不起崔姑娘的一聲前輩。”
晏吟秋對著崔沁淡淡一笑,轉而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扔進她的懷中。
“瓊霄心法易學難精,若有不懂之處可以拿著此物可以去城西找我,我隨時恭候。”
崔沁手忙腳亂地接住了令牌,看著上面飄逸的“晏”字有些出神。
一旁的林逸朗全程都在狀況外,此時見晏吟秋要走卻是懵了,連忙快步走到晏吟秋的面前想要攔住她。
他好不容易制造了今天的偶遇,結果卻成了給他人做衣裳,這讓他心里怎么能忍。
“晏夫人,你這么快就走了,我們”
“林公子。”
晏吟秋秋水盈盈地看了他一眼,不贊同道∶“我們很熟嗎,我雖獨身,卻在此也住了一段時日,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你以后還是不要再糾纏我了,舉頭三尺有亡夫,我家夫君還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林逸朗∶“”
不是,你這說的什么話啊,光天化日之下怎么還紅口白牙地污人清白
晏吟秋說罷轉身離開,走的干脆利落,絲毫不在意在場其他人的反應。
崔沁緊緊握著那塊木牌,有些癡迷地看著她的背影,一時間心生蕩漾感慨萬分。
可是轉而看向快被氣得吐血的林逸朗時,她立馬變了臉色,兇神惡煞道∶“原來就是你一直在糾纏晏夫人,當真無恥至極”
“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晏夫人面前晃悠,不然我見你一次我就打一次。”
林逸朗聞言皺了皺眉,但還是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崔姑娘,你可能是誤會了什么,我今天和晏夫人也是第一次見。”
“呵,所以第一次見你就見色起意了是吧登徒子”
崔沁冷笑了一聲,抽出腰間的九節鞭便甩了過去,直接將猝不及防的林逸朗打到了一旁。
“崔沁,你有毛病嗎”
林微微跑到林逸朗身邊把他扶了起來,終于忍不住地喊出了聲,“崔涵前幾天把我大哥打了,你又無緣無故沖著我二哥出手,難道你們崔家人都這么不講道理嗎”
崔沁擺弄著手中的九節鞭,毫不猶豫地又朝著林逸朗打了過去。
“對啊,那又怎樣。”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找個理由抬舉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