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林微微成了郁承的弟子”
晏吟秋聞言眉頭皺了皺,但臉上卻并沒有多少意外,“也是,在新來的弟子里她也算是拔尖的,郁承會選她也并不奇怪。”
系統三言兩語把今日之事大致說了說,見她始終神色懨懨提不起什么興趣,只得又道∶江菱華拜入了江宗主的門下。
“江軻”
晏吟秋聽到江軻的名字倒是微微一頓,皺眉道∶“江軻都閉關都多少年了,今天是江景鶴讓他來的”
系統對此卻一派茫然,它接觸到這個世界的唯一方式就是通過任務
者的眼睛,換而言之,任務者看到的是什么,它能知道的就是什么。
它猶豫了一瞬,補充道∶“一開始是黎堯想收江菱華,后來被江軻給截胡了。”
“黎堯又跟著湊什么熱鬧”
晏吟秋眉心微蹙,自顧自披衣下床,隨手便推開了緊閉的木窗。
窗外瀟瀟細雨擊打著墻角一叢芭蕉,發出規律的滴答聲,可是晏吟秋卻更覺得煩躁,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弒云跟著江景鶴一直忙到傍晚才歸,懷里的阿白和白公主被他護著嚴嚴實實的,沒有沾上半滴雨水,早就已經安穩陷入了沉睡。
“小鶴,今天的事”
弒云有些猶豫,他看著依舊淡定自若的江景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
他不知道江景鶴與黎堯當時到底說了什么,但是卻敏銳地察覺到江景鶴并不喜歡甚至厭惡江菱華。
“今天的事我們自己去和秋夫人解釋,弒云前輩無需擔心。”
江景鶴沒有理會弒云的提醒,他默默走進大殿,看到正坐在上首閉目養神的晏吟秋不由得一愣。
“回來了。”
晏吟秋似有所感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很平靜,完全看不出半分的喜怒,但卻讓弒云一驚,登時有些心虛地別開了自己的視線。
原本趴在弒云懷里的阿白嗅到了晏吟秋的氣息,立馬高興地探出了頭,弒云見狀連忙將它放到了晏吟秋的面前,阿白立馬高興起來,用尾巴尖蹭著晏吟秋的手腕就想往上爬。
“你去哪里野了”
晏吟秋有些嫌棄地把它扯了下來,不悅道∶“一股妖獸的味道,你吃什么了,就連肚子都吃這么鼓。”
“還不是因為黎堯那個老東西,一直在喂阿白吃靈果。”
弒云見狀撇了撇嘴,又解釋道∶“不過說起來也有點奇怪,阿白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見黎堯的螣蛇突然就咬了對方一口。”
晏吟秋聞言一怔,她敲了敲阿白的頭,問道∶“你咬螣蛇做什么”
阿白趴在晏吟秋的掌心,懶洋洋地拍了拍尾巴,看起來并不愿意回答。
見它這幅模樣,晏吟秋也沒指望能問出什么,她的視線落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江景鶴身上,隨手便將阿白交給了弒云,淡淡道∶“弒云,你先出去。”
“啊”
弒云愣了一下,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江景鶴,默默縮了縮脖子,非常有眼色地什么都沒有問,只是抱著阿白快速離開,沒有半刻停留。
眼見著大殿之內只剩下她和江景鶴兩人,晏吟秋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平靜道∶“你過來。”
江景鶴聞言抬頭,他順從地走到晏吟秋的面前,默默跪了下去,讓晏吟秋足以俯視他。
“秋夫人,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