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拂春神色慌張,扯著崔沁的胳膊反復確認道∶“那她到底朝哪個方向去了”
她剛剛被那個奇奇怪怪的清風谷弟子拉去了劍峰,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等到風凜冬出現,那名弟子也早就行蹤不明,等她急急忙忙趕回來的時候,卻發現碧羽已經消失不見了。
風拂春的話說的沒頭沒腦的,崔沁愣了一下,一時間倒有些糊涂了起來,連忙指了指北面的方向,甚至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事情的始末,便見風拂春就已經急匆匆離開。
“太虛宗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崔沁嘟囔了一聲,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想要一同過去看看情況。
坐在不遠處的林微微正一錯不錯地盯著崔沁,滿臉都寫著驚恐與恐懼,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沒讓自己直接叫出來。
然而崔沁似有所感,在此時突然回頭,猝不及防和林微微對上了眼。
林微微瞳孔緊縮,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失了力氣,連想要掩飾自己的動作都無法做出來,只能呆滯和崔沁遙遙相望。
崔沁不知道為什么林微微每一次看到自己都有這么大的反應,但好歹是舊相識,她還是禮貌點了點頭,勉強算作打了個招呼。
聽說林微微的二哥林逸朗和崔潤一樣過世了,兇手是她大哥林墨,甚至還想嫁禍到自己親妹妹林微微的頭上。
這么算下來林微微也和她一樣都是受害者。
崔沁輕飄飄轉身離開去尋找風拂春和碧羽的蹤跡,唯有林微微一人失魂落魄地坐在位置上,面色慘白。
炎錦兒敏銳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關切道∶“微微,你怎么了”
林微微如夢初醒,連忙擺了擺手,掩飾道∶“沒沒事。”
“那個人你認識嗎”
炎錦兒見狀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指了指崔沁方才的位置。
林微微臉色一僵,下意識躲開了炎錦兒探究性的視線,故作無意道∶“當然不認識,就是覺得她有點眼熟,應該是別的宗門的弟子吧。”
炎錦兒看出林微微有所隱瞞,她也不欲深究,只是重新把視線放到了比試臺上。
曾巖與沈念荷須臾之間又過了輸招,最終還是沒能分出閣具體的勝負,負責監督比試的長老掃了一眼沈念荷的狀態,輕輕嘆了口氣,問道∶“要認輸嗎”
沈念荷聞言卻搖了搖頭,她忍著手臂的疼痛繼續硬撐著,連拿起劍的力氣都沒
有了,但她依舊沒有放棄,而是用換成了左手拿劍,沒有半分退縮。
曾巖見她這幅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冷笑道∶“你真的是在找死。”
沈念荷死死咬緊了下唇,血肉被灼傷的痛楚讓她始終清醒,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她的父母在大火里有多么的無助難熬,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曾巖所賜
她沉下了心,改變了自己最開始的策略,轉而用靈力化為劍刃步步相逼,左手再次運劍直擊曾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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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巖臉色大變,見狀后退了數步,他的匕首根本無法抵擋數百把靈力凝聚而成的靈劍,只能用僅存的靈力來抵擋,整個人狼狽至極。
“這個叫曾巖的實在是不太聰明。”
姬隱看著臺上的近況,隨口與身旁的晏吟秋搭話,他同樣也是符修出身,平時也會用匕首作為武器護身,對曾巖的這些路數自然是清楚無比。
曾巖本來至少有兩次可以取勝的機會,一次是最開始的時候,兩人之間距離很遠,他完全可以先發制人,誰曾想曾巖為了耀武揚威選了最消耗靈力的火靈陣,一擊不成反讓自己落了下風。
第二次是在與沈念荷進行拉鋸戰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恢復的靈力全部拿來自保,反倒是讓沈念荷找到時機反擊。
“姬公子這話說的可太直接了。”
荀嫵聞言冷笑了一聲,意味深長道∶“那可是云清派李掌門的得意弟子。”
姬隱聞言挑了挑眉,淡淡道∶“那怪不得,原來是一脈相承的又蠢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