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現成的石雕教學模具在眼前,邊度順手撈過來,舉到弟弟面前,“她臉上濕漉漉的,你們是不是都懷疑她流了鼻涕,doubt都是鼻涕,doubt懷疑。”
這不是鼻涕,這是崽傷心的淚。
“嗚”
爸爸
“嗚”
媽媽
“嗚”
哥哥
“嗚“
姐姐
有壞人欺負妞妞
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唐王一路撞了過來,叼崽到無人的角落,舔一舔,盤在懷里,捂著誰都不給看。
邊度兩句話讓全家記住了兩個難記的單詞,可沒一個人領他的好,全都怒視他。
邊安瞪酸了眼睛,嗒嗒嗒掉淚,哽咽埋怨“哥哥干嘛欺負妞妞,妞妞那么可愛,一點都不胖”
已經惹哭的崽不好哄,邊安都被邊度又是鬼臉又是魔術地哄笑了,崽還藏在爸爸懷里不出來。
邊度問家里學識最廣的人“爺爺,狗為什么能聽懂人話”
爺爺冷冷地瞥他一眼“你為什么說不出人話”
邊度“我是嘴賤了點,你們也不至于給我這么久的臉色看吧。”
這一次爺爺理都不理他了。
唐妞從爸爸懷里出來,從小包包里抱出小手機,按五下爪爪,手機嘟嘟響。
姜姐姐和姜舒齊看到淚汪汪的崽,學也不上了,坐車趕往這里。送姐妹倆去學校的司機悄悄地給老板打電話匯報,姜爸爸“誰家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當家長的能忍住讓她們去撐腰。”
路上姜舒齊就問清楚了來龍去脈,“邊度幸運在只是嘴賤沒有動手,崽就虧在唐王不懂女孩子的心,能說女孩子流淚是一臉鼻涕嗎”
姜姐姐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在路過早餐店時下車買了三大杯甜豆漿。
唐妞含著淚打了一個電話,又打電話給綠毛哥哥。
唐雨在國外,一是看演唱會,二是療情傷。他過不來,讓他姐過來。他姐的戰斗力是十個他。
見到邊度,唐雪啊這
他是她前世的偶像來著,重生了仍想看他拍的戲,臉上多一條疤她會心疼。
可他把崽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