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想臥底還是臥在床底都隨便你吧,畢竟我可不會一直等你。”
“只有這一點不行,我不答應啊,現在的我似乎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呢。”
“知道就好你以為是誰的錯啊還不給我好好反省一下”
“我有在認真努力地反省了。”
他將身體進入地更深,眼睛里含著淡淡的笑意,在你額頭上落下一記輕柔的吻。
“我說的不是這種反省喂你是狗嗎”
像是某種標記一樣,他撩開你脖頸邊的發絲,在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
他含糊不清地喘息著,聲音性感又迷人“你可以咬回來。”
這不就更像狗了嗎可惡啊,這個狗男人果然是因為老天看別人生活的太順心所以特地派來考驗自己的
沉默了一會,你把玩著他肩頭散落的黑發,盡量平靜地開口說道
“赤井秀一,如果真的愛上別人,現在的我會原諒你。”
“真有這么大方啊。”赤井秀一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一句話,一時之間還真的愣了一下,然后他看著面前的女人越來越燦爛的笑容,感受著頭發上傳來越來越重的、以一種好像要把他薅禿的深仇大恨般的壓力,煞有其事地思考著要如何解除危機,面不改色地答道,”忽然有點忘記了,不知道是誰因為被不小心弄亂了頭發,都要追著別人硬是跑了兩條街揍一頓,強迫別人留長發給她玩弄呢。”
“是啊是啊。”你笑瞇瞇地彎起眼睛,托著下巴頻頻點頭,“我還真是想認識一下她呢,畢竟那可是一位從不記仇、溫柔善良的大美人。”
前面那些形容詞都是多余的,后面倒是真的。
赤井秀一贊同般地點頭“那未來的你呢”
你發出一聲冷笑,惡狠狠地給了他一口,滿意地吻著唇齒間傳來的淡淡血腥味“未來的我恐怕早就找了十七八個小鮮肉天天尋歡作樂,把你給忘了個一二干凈了”
“放心吧,不會讓你有機會抵達那樣一天的,因為我不會同時愛上兩個女人。”
赤井秀一如此說。
4
你相信這句話。
也相信他此刻的真心實意。
不過很可惜,你不是什么信奉“我會一直等你”教義的女人,更不是世俗意義上的好女人,那種事情誰信誰傻的啦。
畢竟臥底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每天命懸一線,游走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對方真的還能想起你和以前那些平淡無奇的日常嗎。
臥底的生活到底是逢場作戲,還是會和別人發生吊橋效應,只有當事人知道,被迫成為局外人的你不了解內情。
橫擱在彼此之間的陌生時光,終究都有可能讓感情變質。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所以,你在恢復單身生活以后,不斷編理由打發友人追問分手理由的時候,感到身心俱憊需要尋找樂子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理直氣壯呢。
5
回憶完畢。
假死以后化名”沖矢昴”的某個男人,看著對著咖啡侍應生言笑晏晏的女人,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微笑。忍不住默默地、默默地磨了磨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