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功,這滿朝文武,也就是你
信他的鬼話了。”
越王聽了心里不喜,很想跟他說道說道,但卻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他就慢慢的淡了刕鶴春,誰知道他一點也沒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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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妃還勸他,“當真要這么斷了他這個人毛病雖然多,但也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越王暗暗抱怨“但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句話是真的。直到今日他也是如此想。他對刕鶴春道“你知道你一句驟然富貴,就已經否認了他們這一路的艱辛嗎”
“好比溫如故。他是從隴州偏遠小村來的,那里遍地都是沙子,哪里有水啊。他小心翼翼用水有什么錯處么他自小就窮,又是冬日,冬衣多穿幾次怎么了”
越王是個很能感同身受的人,想到燒焦了的溫如故還心有酸楚,道“他去青樓不是為了嫖,只是問了溫飽,你沒有知悉全貌,便斷然為他定了罪,羞辱他不配住在我的府上,又是什么君子之風呢”
刕鶴春傻眼了。
他是真不知道這些的。
越王就感慨道“鶴春,你總說我門下多驟然富貴的小人嘴臉,可他們無論是愛銀,還是愛美人,都是因為突然得到,便開始享受。”
“可他們享受的東西,是你自小就擁有的。我一直覺得,你是沒有資格這般說的。”
越王說了這么多,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站起來,道“你我實在是道不同,那就不要再來往了。”
刕鶴春沉默以對,被這一番話說得抬不起頭,但又覺得越王把這么大的罪責給他又不公平。
他并沒有對那群人做什么,最多只是說了句話罷了。即便是溫如故,他是做錯了,但他的本意不是如此。
他只是希望他勤洗澡,勤換衣,不要浪費自己的才能而去青樓荒唐。
他沒有惡意的。
且他和越王是多久的兄弟了,這般的話早可以說開,他也可以改。怎么就要鬧到這般的田地呢
他喝得酩酊大醉,踉踉蹌蹌的回府。松亭扶著他去蒼云閣,正好碰見了折綰回家。
她一點也沒驚訝,“去廚房叫醒酒湯來。”
上輩子直到她去世越王也沒理他。
刕鶴春其實還是清醒的。他睡在床上怔怔的,一轉身,瞧見折綰站在不遠處拆信。
他下意識問,“誰的信”
折綰“越王妃剛送來的。她說你跟越王的事情,不關我和越王的事情。”
她笑了笑,“越王說,他愿意跟我聯手一塊去閩南買地種茶葉,還望我不要因為你跟他有所嫌隙。”
刕鶴春喝解酒藥的時候,就跟喝毒藥一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