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紅紅白白,拼命掙扎,他無動于衷看著,見她手腳被磨得血肉模糊,卻仍要繼續,像是撲火飛蛾。
“怕被看見了”他笑道,挑起她下巴,“還是怕被誰看到了”
都到如此地步,被關入在水牢里,身體虛成這樣,還不忘勾搭男人,是有多不知滿足。左右一個也是,兩個也是,何必對他擺出這般抗拒模樣。
白茸不懂他在說什么。
她不知沈長離今日為何又要來找她,或許是最近無聊,又想將她弄出來玩玩了。
她閉了眼,鼻尖嗅到他身上淺淡的香味,痛苦道“沈長離,你到底什么時候可以放過我。”
其實原本,她燒掉那一車妖尸時,心中便已經存了死志。
他輕笑。放過倒是好笑。
這種事情,只由他決定,哪天玩膩了,自然就扔了。
他視她懦弱、愚蠢且輕浮、不忠,從
來沒有真正看得起她過。
“對了,妖祭人選定了,改成了楚挽璃。你知道嗎”他含住她耳垂,咬了一下,“消息發出去了,當著幾百人面,要再改人,可得費一番手腳了,麻煩得很。”
“她夜夜纏著我哭,說是不想獻祭。”她不想聽,細腰卻被他長指扣住,不緊不慢繼續說。
“你既什么都可以替她捱著,那晚做得很好,我很滿意。”定然是有什么技巧吧,練出來的,不然,如何讓他每次都離不開她,總記得她。
他在耳邊緩緩夸獎,“那這件事情,不如也一并替了吧,白茸。”
他從來都知道,如何用短短幾句話,徹底摧毀她的自尊。
白茸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鮮血,雙目緊閉。
“看好她。”
沈長離給她手腕扣回鐐銬,解了方才那一重禁制。
這弟子不知剛發生了什么,見他身姿清肅,仙姿玉質,冷淡模樣,雪白的衣袍下擺卻都被弄臟了,肩上和繡著銀線的腰封上也有女人纖細的指印痕跡。如此事務纏身時,依舊不忘來獄中偷香竊玉,顯出一點風流放浪姿態來。
只是那弟子自然不會如此想他。
他見那女子薄而細瘦的肩微顫著,鴉青長發垂落下來,整個人都在不住顫抖。
在心中鄙薄,心道當真是下賤,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敢妄想沈道君,隨手關了囚門。
白茸待遇沒有絲毫改善,反而鐐銬加重了幾重,周身被下了禁制,再也無法與賀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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