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最多的難啃部分,凍硬了,然后請穆俊卿同志和陳木匠把刨木頭的刨子洗干凈,咱們把硬牛肉當木頭一樣刨成碎片。”
這時代沒有刨肉卷的機器,咱們就直接用木匠刨子,反正原理是一樣的。
刨子沒辦法把肉卷全刨成漂漂亮亮的大小一致的肉片也沒關系,刨成木屑一樣大小不一的碎渣渣,不就跟渣渣牛肉一模一樣嘛。
“這些凍硬的牛肉碎片用麻袋裝上凍在倉庫里也行,放地窖也行,每次燉湯做菜時候抓一把,熱水或者熱油一撥楞就熟。
“混在菜或者湯里,就飯吃、就饅頭吃,肯定都老香了。
“或者做面條、面片湯,加些辣椒碎、蔥碎,捧著碗,熱騰騰的咕咚咕咚喝湯,每次不期然吃到肉渣渣都是驚喜。”
“最好再放點白蘿卜絲。”王建國以拳擊掌,興奮地臉都紅了。
“你們不要再說了,我口水要流下來了。”衣秀玉笑著捂住嘴,眼睛彎彎的,幸福地聳起肩膀,看樣子是真的饞了。
“林同志會吃啊,不是幾年的老饞貓,想不出這吃法吧。”司務長忍不住笑,這樣聽來林雪君同志在北京時肯定日子過得不錯。
放著有各種美味的日子不過,帶著獸醫等技術來到邊疆勞動、造福生產隊
太不容易了
老司務長嘆口氣,看林雪君的眼神都溫柔起來。
大家七嘴八舌把事情一分配,轉身便各自忙活起來。
解牛,放血灌血腸,切割拆分,送到承包了不同環節的人手里切剁處理。漸漸的,一個又一個圓滾滾的牛肉丸被搓出,擺滿一個又一個蓋簾草編的圓形平板容器;肉排切了一片又一片,每一片之間都用紫蘇葉子分隔,方便凍上后每次想吃時能一片片揭下來;陳木匠和穆俊卿的刨子用的飛起,一片又一片形狀不一、薄厚不同的小肉片逐漸堆成山
任何一件工作被當成心愿,就成了藝術。
待冬儲的牛羊肉都處理好了,老人們開始鞣制皮子時,莊珠扎布老人推測秋牧場上的牧民們,應該也快踏上遷徙歸來的轉場路了。
第二場雪下起來時,羊牧場上的奧都忽然騎馬獨自趕回冬駐地。
他抵達駐地后,直奔大隊長家,之后便隨著大隊長一起來到知青小院。
奧都瞧見院里打掃地面的林雪君,當即喊道“林同志,能不能請你隨我跑一趟,陪我們一起轉場啊”
“有羊生病了嗎”林雪君擔心地放下鐵鍬,迎出院門。
奧都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亦步亦趨跟在林雪君身后的糖豆
“那倒沒有,就是咱們今年小羊存活率高,羊群擴大了,回程路途艱難,想借你會牧羊的糖豆呢。”
“”林雪君。
原來不是來請她這個獸醫,而是來請她的狗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