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姜哥,就是例子里面的“殺人犯”。
“我先走了,姜哥有事讓我早點回去。”
謝星瀾裝好書背好包往外走,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在路過蛋糕店時,進去買了個四寸的小蛋糕,蛋糕買好,他又拐去中式糕點店,給他的兔子和姜哥的貓買了一份肉松小貝。
總覺得以后就要吃不到了
謝星瀾猛地甩了下腦袋,他想什么不好想這些,盡給自己找不自在,回去的步伐不自覺地加快了些,像是迫不及待要把蛋糕帶回去和姜澤分享。
小區還是那個小區,在樹下曬太陽的大爺還是那位大爺謝星瀾注意到小區停車場里停著幾輛沒見過的車,他頓感不妙,撒開腿就往家里跑。
姜澤聽到了樓道里的腳步聲,起身給謝星瀾開了門。
“姜哥,樓下”
謝星瀾喊了一嗓子,繼而噤聲,路德維希“看”了他一眼,嚴肅地“喵”了一聲。
垂耳兔沒有出來,謝星瀾不想讓兔子出現在陌生人面前。
“星瀾,我們可能要換個地方住了。”姜澤接過了謝星瀾手里的塑料袋,“你的學籍也會一并轉過去,只是比較著急,你只有一個下午時間和同學道別。”
“我那些沒到的快遞,他們說可以到貨后幫我一起送過去。”
姜澤看了眼飯桌邊上坐的人,這是他之前就和對方商量好的。
謝星瀾沉默地站在姜澤身后,隱隱有對抗之意。
對方一共三人,只有應該是負責人的那位女士坐著,手邊擺著個一次性的紙杯,里面是還冒著熱氣的白開水謝星瀾覺得姜哥應該是不太喜歡這人,否則他最差也能往杯子里面扔一點茶葉。
這位女士沒有說話的意思,嘴角倒是一直掛著讓人看了舒心的笑容,但謝星瀾知道,這就像是姜哥在遇到上門找事的小混混時露出的笑容一樣,浮于表面,且笑容加深的程度,與耐心消失速度成正比。
這么看的話,這人還挺像小說里面,管理著向導的塔的負責人一樣討厭。
姜澤護著謝星瀾,在這三人離開前,沒讓他和陌生人有所接觸,只是當大門關上,屋里只剩下姜澤和謝星瀾后,小朋友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
“和楚曜、程懷悅無關。”姜澤快速說道,“他們是主動找上了門,我猜大概率是出現了突發情況,讓他們不得不考慮起了以前被判定為無覺醒希望的向導。”
只是恰好,他們在確定謝星瀾覺醒并且找上門時,撞上了這個時間點。
聽了這話,謝星瀾更加失落,“姜哥我是不是連累你了”
要是他沒有和姜澤住在一起,以姜澤的隱藏能力,估計這些尋找向導的人怎么可能都想不到,竟然有向導能和精神體分開那么遠,在精神體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后還能正常行動沒有他,姜澤就還是那個能自由擺攤的小老板,不用和他一起去向導學校,與普通人的世界背道而馳
“是嗎我不覺得,你是不是忘記了,認識你之前我是黑戶,連身份證都沒有,辦手機卡卡都得借用你的。”
姜澤拍拍謝星瀾的腦袋,“現在就好了,他們答應我要給我辦好證,以后我和你一樣,都是受法律保護的公民了。”
“姜哥。”謝星瀾又要哭了,“你真好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