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煉獄問道“怎么了”
“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蝴蝶忍皺著眉,“哪怕是鬼,在我之前的實驗中也應該是活著的,但是那孩子我不認為他是活的。”
“嗯”
這是死兆星號在稻妻頒布鎖國令后第三次從離島載著貨物離開,稻妻通往璃月的海域某處,因為這道鎖國令常年存在著暴虐的雷暴與驟雨。
如果不是死兆星號這種級別的船,根本沒有辦法突破這種封鎖抵達稻妻。
“神明的裁決嗎”
正在北斗站在房檐上指揮水手拉船帆的時候,下面的甲板忽然傳來了騷動。
“北斗大姐頭”錢眼兒在下面大聲喊著“他們撈到東西了”
北斗低頭看過去,就看到鐵匠夙凌他們幾個從海里拽上來了什么東西。
好像是個人。
意識到可能是人的一瞬間,北斗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銀杏快出來”
被叫到的船醫放下手中的活直接從船艙的窗戶翻了出來“怎么了怎么了”
此時經驗豐富的水手正在為那個他們從海里撈上來的小家伙做著急救,北斗蹲在旁邊,眼中滿是驚疑不定。
這小家伙不是她之前在離島那張通緝令上見過的嗎聽托馬說好像是因為違背神明的意志
挺有血性的。
銀杏擠開下手沒輕沒重的水手們,直接自己上手“讓他把水吐出來。”
“大姐頭,有什么問題嗎”錢眼兒看著北斗的表情不對勁,警惕問道。
“沒什么問題,”北斗擺了擺手“既然是死兆星號救上來的,這小家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回頭等他醒了讓他簽個賣身契。”
錢眼兒“啊”
那邊的急救也很有成效,少年咳了咳,隨后緩緩睜開了那雙不聚焦的眼睛。
一直關注著他的北斗挑了挑眉,這是在看她不得不說,她這一身紅的確也是夠顯眼。
思索了一下,北斗走到少年身邊緩緩蹲下“安心,你現在安全了。”
少年的手顫抖著抓住了北斗的鮮紅的衣擺,聲音虛弱到幾乎要被身邊的風暴吞沒。
“是你來接我了嗎”
沒等北斗出聲,他的手驟然一松,無力摔了下去。
北斗的愣了愣,隨后她吸了吸鼻子,下一刻猛地伸手摸向濕漉漉的地面是血。
不知不覺間,周圍的甲板上已經滿是被雨水稀釋的血跡。
該死。
天色太差,剛剛他們還斬了一條海獸,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地上已經全是血了。
“銀杏他有外傷止血”北斗直接伸手把人抱了起來就要往船艙里帶“還有多久能到璃月港”
“大姐頭還有十二天的行程”
“加速船上沒多少藥了,爭取十天之內靠岸”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