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風格統一并不是你的錯,只能怪我迷失了自我,丟棄了大腦。
“那好吧,你是外國人嗎駐留手續給我檢查一下,之后登記個姓名就可以離開了。”
執法小哥從身后的書架上翻出一本卷軸展開來遞交給我。
“不,我是稻妻人。”笑死,什么駐留手續,還在離島那里扣著呢。
但只要我否認我是外國人的事、哦我本來就是稻妻人,那沒事了。總之我是不需要駐留手續的稻妻人。
“”執法小哥戰術后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先生請不要開玩笑。”
別的先不提,怎么會有在稻妻城迷路的稻妻人。
“我是認真的我沒在開玩笑。”我再次試圖解釋我真的是稻妻人,并說明我的理由,“我在神無冢出生,這是我第一次到稻妻城。”
執法小哥明顯沒信,但我固執己見堅持自己是個稻妻人。他決定雙方都后退一步,暫時相信我是真的稻妻人。
“那你簽一下自己的名字吧。”執法小哥將毛筆遞給我,示意我在卷軸上簽字,“之后需要我送你前往旅館嗎”
我接過毛筆隨口答道“需要。”
但一拿起卷軸,視線掃到卷軸上其他筆走龍蛇的簽名,感覺頭都要大了。
說起來,我真的有名字這個東西嗎
思索。思索沒能得出結果。
余光瞄到執法小哥的臉上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耐煩。還是不去打擾他岌岌可危的底線了吧。
所以我決定使用我在至冬職場上使用的名字。想到這里,揮手潑墨在卷軸上瀟灑的留下五個大字法瑪西斯塔。
不愧是我,就算許久沒寫過字,但手法卻仍未生疏。
我自信將卷軸同筆一起遞交給執法小哥。
執法小哥見我書寫如此流利,稍微松了口氣。
他接過卷軸仔細打量,似乎是為了確認一般,他略帶僵硬地念出幾個字“怯媽四其個搭”
“”我寫的字不應該有那么難認才對。
我糾正道“是法瑪西斯塔。”
“稻妻人”
“嗯。”
“叫琺瑪西斯塔”
“對。”我不動聲色,“這是我的現用名。”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我看見執法小哥握緊了拳頭,卷軸上也被連帶出現了褶皺。
年輕人,太急躁,這樣不好。
急躁也不會有用,畢竟我只是個形跡可疑,身份成迷的迷路人員。真的,你見過有哪個危險分子會迷路的
我的以上表現具體可以稱為法瑪西斯塔他油鹽不進。
于是執法小哥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客客氣氣將我送進了天領奉行的牢房。反復強調除非有人認領,否則決不允許釋放。
這足以證明他想關我的決心。不過這樣安排,倒聽起來我像是什么待領養的阿貓阿狗、或者是走丟兒童,一定要等待家長認領。
也對,我本來也是迷路才會落到這步田地的。算不上冤假錯案。
只是沒想到本來只是登記一下就可以離開的事情,會變成的如此充滿意外之喜。
我就說如果迷路站在原地一定會得到一個好結果的。
現在的我有吃有住,閑的沒事還能找門口的守衛聊上幾句。
說真的我說真的,至冬女皇是誰真不熟。
深埋于冰雪之下的新芽終是比不過雷濤肆虐過后廢土上新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