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河“哈哈”大笑,“怎么會有咖啡叫這么惡心的名字呢?這里可是高檔的西餐廳,肯定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荊楚河剛說完,就發現,不僅李婉清,就是服務員,也用一種看土鱉的眼神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肯定說錯話了。
就聽到服務員面上帶著遺憾,“抱歉,先生,那么高檔的咖啡,又昂貴,又難儲存,我們這里是沒有的。”
荊楚河就知道自己出丑了。
腦海里傳來了服務員的聲音,“真是土鱉,連貓屎咖啡都不知道。還裝大爺。”
還有李婉清的聲音,“荊大哥總是說他對咖啡很懂,怎么會連貓屎咖啡都不知道呢。”
林庸看了一眼荊楚河,“你們這里的咖啡是什么地方產的?是古巴的?還是巴西的?還是爪哇的?對了,我最喜歡藍山咖啡了,你們這里有藍山咖啡么?”
服務員面上又是一陣歉意,“藍山咖啡,我們這里沒有。我們的咖啡豆都是產自古巴,也很不錯的。”
荊楚河就聽到了李婉清的心里活動,“這位林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在華盛頓大學學習過,還對咖啡這么懂,肯定是出自大家了。”
荊楚河看著林庸面上又露出了一絲嫉妒。
林庸說話了,“琥爵咖啡,那也不錯啊。”
荊楚河終于抓住林庸話里的漏洞了,馬上刻薄說道,“是古巴咖啡,不是琥爵咖啡。不懂就不要亂說。”
剛說完這句話,發現服務員,李婉清又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
頓時荊楚河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李婉清連忙說道,“哦,荊大哥不知道也沒有什么。其實古巴咖啡,又叫做琥爵咖啡。只是不同的音譯罷了。”
荊楚河的腦海里響起了服務員的聲音,“土鱉,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裝什么大尾巴狼。”
荊楚河面上又是一陣尷尬。
林庸又問,“你們這里的花式咖啡有什么?”
服務員連忙說道,“有拿鐵咖啡,白咖啡,黑咖啡,馬琪雅朵,牛奶咖啡,卡布奇諾咖啡,調酒咖啡……”
林庸懶洋洋說道,“竟然沒有黑玫瑰咖啡,土耳其咖啡……”
服務員面上閃現過一絲羞愧。
這一次荊楚河沒有再敢說話。
林庸接著說道,“就給我來杯調酒咖啡吧。”
“是先生。”
李婉清說話了,“我要杯馬琪雅朵。”
服務員看向了荊楚河。
荊楚河說話了,“我要杯牛奶咖啡。”
“是。”服務員應聲而去。
荊楚河看著李婉清,露出手腕,“婉清,你看,這個是我新買的手表。花了三百塊大洋。好看么?如果你喜歡,我也給你買一塊。”
李婉清有些不自在,點了點頭,“嗯,好看。”
李婉清的聲音在荊楚河腦海里響起,“荊大哥真不容易,買塊三百大洋的手表,都這么高興。”
林庸伸了伸手臂,露出了手腕上的表,“我這塊表,大約一萬四千塊大洋吧。”
是的,林庸手上戴的是萬國葡萄牙系列,這個型號的大約十四萬華夏幣。
折合大洋,不就是一萬四千塊。
荊楚河面上露出一絲不屑,“你這表看起來那么老舊,表帶都磨損了,怎么可能價值那么多呢?”
倒是,李婉清露出一絲驚訝,看了看,“林先生,你這個是瑞士名表萬國。不過這個樣式的,我還真沒有見過呢。”
李婉清當然沒有見過這個樣式的。這個樣式,這個系列是2000年后才出來的。
林庸看著荊楚河笑了,“是啊,我就知道你能看出來是萬國。不像有些人,認不出來,還當別人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