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優輝看著直接進入書房的小宮山夏知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他今天本來就打算再試探一下她。
看到越水優輝乖乖跟進來什么都沒說,夏知眼睛都在發亮。國木田先生以前一定是一位很好的老師真的有用啊
“騙人的吧”太宰治不敢相信,“竟然有用”
“啊”國木田說,“你在質疑我的教學方式”
“不,我質疑的是你們兩個。”太宰治說,“哦,還要算上那個學生。”
“哈”國木田青筋暴起,“你是對我們有什么不滿”
“這種事國木田君是第一天知道嗎”
“你這家伙”
“喂。”路過的與謝野晶子看見夏知兩眼淚汪汪,“你們兩個,對這孩子做了什么”
沉迷日常拌嘴的兩個人雙雙側目,果然看到夏知一臉大受打擊地看著太宰。
國木田僵住了“喂太宰,你對小宮山小姐做了什么,不管你做了什么趕快道歉吧”
“哎這么輕易就給我定罪了嗎是不是不太公平”
“你自己沒有自己信譽值很低的自覺嗎”
“這么直白的說法會很傷人哦國木田君。”太宰治晃著手中的香氣四溢的咖啡。氤氳的熱氣還能被視線捕捉到。他瞥了一眼夏知“小宮山小姐總是這么看重其他人對自己的意見可不是好習慣。太過較真容易傷害自己。”
就連玩笑里說的有意見都會這么在意。相當較真的類型啊。
“但是太宰先生不是其他人。”
熱氣升騰離杯口五厘米就會消散于空氣中。
較真的人,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里,蝴蝶熠熠生輝“雖然不知道這么說是不是我太自以為是,但是,對我來說太宰先生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太宰治失笑,“呀。看來是我說錯了。能將這么真摯的告白隨口脫出,這是你的必殺技也說不定哦。”
夏知沒能理解,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只有同樣得到過真摯告白的與謝野晶子給了太宰治一個了然的眼神。
太宰治沒有解釋,笑著建議“這樣很好哦。是很難能可貴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永遠也不會變。”
被太宰治似是而非的話弄得云里霧里,夏知寫信求助了遠在大阪上學的千春。
“又是這個太宰先生啊”收到信的千春感慨,“不過這個名字最近是不是出現的太頻繁了夏夏那個笨蛋不會是這可是大事件啊。”
室友聽到她的自言自語,探頭來問“嗯什么大事件”
“我那單身18年的發小,好像要開竅了。”
“嗚哇,真的假的那也太純情了吧恭喜恭喜啊”
“這可不是什么值得開心的好事啊”
“嗯怎么了對方是渣男”
“比那個還糟糕一點。”千春的視線移向專門存放夏知手寫信的鐵盒,“對方好像在從事相當危險的工作,那個笨蛋遇上之后就一直很倒霉。”
“這種男人絕對要立刻ass啊”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可惡,為什么我們課這么多啊我好想去一趟橫濱不行,我要寫信叮囑她”千春從抽屜里拿出信紙開始奮筆疾書。
當她把這一封信交給郵局的同時,她所記掛著的人正被捆住雙手雙腳,昏睡在一輛飛馳的轎車后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