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芥建過失殺人的案子已經在重啟調查了。”下車前,太宰治將游輪的邀請函一并給了夏知,“如果他不是過失殺人,按照當年的情形,他至少還要在牢里待10年。”
這恐怕就是藤本芥建被捏在幕后主使手中的把柄。
“可是。”夏知不理解,“幫助他人作案,被抓到的話不是也會被判刑嗎”
太宰治笑而不語。
夏知一下子想到了“是因為他堅信幕后主使不會讓他被抓”
“回答正確。獎勵一朵胸花”
“這明明是用邀請函換來的。”
“不要在意那么多細節嘛。”
到了晚宴的時間,宴會廳中鎏光浮動,觥籌交錯。
夏知沒來過這樣的場合,寸步不離地跟著太宰治生怕自己落單。
“注意找胸花里是白花蕊的人。”太宰治在她耳邊低語,“那是軍警的情報者,也是我們這次任務的觀察者。他會根據現場情況判斷,給予我們一定程度上超越法律的權利。”
白花蕊白花蕊。
夏知找得眼睛都酸了。
“您好,是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先生吧久聞盛名了。”
在她專心挽著太宰治手臂做掛件找白花蕊的時候陸陸續續有上來應酬的人。夏知只需要做三件事,微笑、“你好”、收名片。
“身邊的這位也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嗎”
夏知不由得挺直了腰板。
太宰治“暫時還不是。”
彎下去了。
太宰治眼里流露出笑意。好“欺負”的人果然就是能讓他解壓。
上來攀談的人和之前的賓客一樣,在談話的最后由身邊的女伴遞出了名片。夏知照常接過名片她猛然抬眼看向女伴的胸花。
是白色的花蕊。
夏知心里狂跳,又控制不住地將視線移向男性賓客。
也是白色的。
夏知攥緊了手心。
隨著軍警成員的離開,夏知和太宰治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去一趟洗手間。”
太宰治點頭“我在這里等你。”
夏知和太宰治分開,隨便找到了一個離她最近的服務生問“你好,請問洗手間怎么走”
服務生在餐臺前,大概是忙著備餐,只用手給她指了方向。
“謝謝。”夏知匆匆離去。
在這種場合,女性大多都身著復雜繁冗的禮服。為了保持身體曲線的曼妙和避免禮服難以解決生理問題的尷尬,她們都會提前做好身體管理。因此女廁所里只有洗手臺前的鏡子偶有人造訪。
夏知隨便進了一個隔間,終于敢把手心里的東西拿出來看。
這是一個翅膀形的耳夾。竟然還很貼心地考慮到了她沒有耳洞的問題。
夏知研究了一下,總算搞懂了這款耳夾的使用方法。翅膀的兩端都可以向下按,左邊是開啟收聽,右邊是開啟通話。重復按下后就會關閉相應的功能。
“oxioxi聽得到嗎”太宰先生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夏知小小聲地回“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