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鳥忍無可忍「你們到底在干什么不要打擾我思考」
蒲風遙幸災樂禍,火上澆油“肯定是你太菜了啦”
「喂剛剛是誰連輸三局」
“馬上就贏回來三局了”
「又不是你打的」
蒲風遙在鋼琴師身后站直了身體,“是鋼琴師他自己說幫我打的幫、我他贏就是我贏”
鋼琴師看了眼阿呆鳥,笑著點點頭「對,我贏就是你贏。」
蒲風遙笑得更得意了。
那邊打牌打的一片興高采烈,這邊松田陣平卻還在生悶氣。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還在生氣」
松田陣平「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在氣什么。」
「我當然知道。」景光搖頭,有些無奈道「但是我們其實無權干涉她和誰交朋友,不是嗎實際上如果不是有她,我們依然是飄蕩的游魂,永遠無法與舊友再會,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危險中度日卻無能為力。然后在某一天突然消散,無人知曉。」
「但是那是afia這根本就不是一個17歲的學生能接觸的人那個什么鋼琴師,他的眼神,他手上沾的血絕對不可能少」
「就算是那個看起來嘻嘻哈哈沒正形的家伙,在某些時候露出來的眼神也很犀利,這不是在玩扮家家酒的游戲,是在和一群根本不在乎法律的殺人犯來往。」
景光目光投向地面,嘆氣聲幾不可聞「只能慶幸他們不會傷害她了,至少目前為止。」
松田陣平不說話了。
冷血收回隱秘的視線,注意力回到前方的撲克牌局中。
「看起來真是正義凜然啊,那邊的兩個警官。」鋼琴師的聲音非常輕,臉上微笑的表情不變,口型也幾乎沒有變化,阿呆鳥看了他一眼,飛速地收回視線,又繞著蒲風遙和中也兩人,繼續聒噪。
上一局阿呆鳥喊著要公關官幫他,鋼琴師也順勢換了外科醫生上去,這會兒站在冷血身邊,和他一起旁觀牌局。
冷血也不動聲色地回了一句「畢竟我們是殺人犯。」
「呵。」眼看著面前阿呆鳥和蒲風遙又吵了起來,鋼琴師一笑,緩緩回頭,再次和松田陣平對視,他輕輕頷首示意,笑容可掬,全程沒有發出聲音,口型卻分外清晰「警、官、好。」
松田陣平的拳頭瞬間緊攥,猶如被激怒的狼王一般,雙眼如炬,渾身戒備,下一秒就能沖出去一般。
諸伏景光上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也看到了鋼琴師的行為,這就是一種挑釁,但是他們不能亂。
「先冷靜,他是在故意激怒你,不要自亂了陣腳。」
松田陣平咬了下牙,終究還是卸了力。
鋼琴師挑眉,轉而對景光微笑示意了一下,就毫無痕跡地轉身融回到了旗會的熱烈討論中。
撲克牌的結束于蒲風遙的一個哈欠,中原中也見此問道“你困了嗎”
蒲風遙看他們玩得很開心,倒不想這么早結束了,強撐起精神,還沒開口,中原中也先放了牌,“那休息會兒吧。”
旗會幾人也附和了幾句,阿呆鳥又湊過來,「現在睡吧睡吧,改天繼續」
蒲風遙送他一個白眼“想得美哦,等我找到方法,就再也不做傳話筒了”
話沒說完,人已經倒椅子上閉上眼了。
中原中也一笑,幫她蓋好毯子,也去休息了。
臺北機場。
剛出飛機,蒲風遙手上的行李就被中原中也很紳士地拿上了,于是她立刻撒開腳,一路小跑向機場外。
中原中也看著她的背影,為了形象不好和她一樣跑出去,于是只能偷偷用異能力開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