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父親給你的信,和我送你的雷因礦匕首,還有一些日常用品,有時間你去我現在住的地方拿。”
達雷特接過東西,神色復雜“我記得,執行隱秘任務期間,決不能向外人提及此事,你就這樣告訴我沒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因為你沒記錯。”
達雷特“”
“不過你是我弟弟,是維爾德家的人,我信任你,如同信任我的手足。”
達雷特頓時滿臉感動,年輕果然很好騙,我趁熱打鐵的說道“所以你不用太拘謹,我們是家人,若你有想向我訴說的事情,盡管說就好。”
我希望能從達雷特那里探聽到有關維迪的事情,可他猶豫了半天,最終什么都沒和我說,只和我聊在學院里的普通日常。
我略帶幽怨,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我想聽的是更有趣的事情啊
分別時,他糾結片刻,裝出冷漠的樣子說“既然你在執行隱秘任務,沒事的話就不要來找我。”
我低頭陷入思考,他為什么不把維迪的事情告訴我是覺得我現在的我對付不了維迪嗎
好吧,他有這樣的擔憂也屬正常,畢竟教會的神父主打的還是個物理攻擊,維迪那樣的差不多算異能系,我猜,如果不用正確的方式,就算擊敗他當前使用的身體,也無法真正殺死他。
就在我以為接下來的形勢會陷入僵局時,原本冷漠拒絕我去看望的弟弟,竟然重新找上門和我敘舊。
“哥哥,可以為我講講你是怎么殺死血族的嗎”達雷特不知為何,突然對此充滿了十足的好奇,“聽說那位血族是位女士,在被拆穿前,和你有過一段浪漫的過往。”
這是哪來的造謠我十分嚴肅的告訴對方“我從不為她的死亡感到悲傷,正如她的悲劇不應成為我的談資。”
安娜沙,哪怕她以一種絕望而美麗的姿態死在我懷里,我也沒忘記,她是個對百合花做了這樣那樣事情的人,是導致百合花變成黑百合的罪魁禍首
不過
我看了眼喊我哥哥的達雷特,深感某人的偽裝還不夠道行,都已經奪走我便宜弟弟的身體了,結果他對便宜弟弟的了解僅此而已。
在先前短暫的相處里,達雷特可是從未喊過我哥哥呢,兄弟間直接以名字相稱,反倒是種親昵的表現。
我的視線瞟向突然戴起手套的達雷特,心中補充而且不愿意為了自己的潔癖讓步。
達雷特故作冷漠的反應,以及此刻達雷特的樣子,驗證了我心中的猜想維迪能夠從被自己控制過的身體那里,得到對方已知的事情。
這或許是達雷特不想讓我靠近他的原因。
當控制著達雷特的少年,眼見從我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便果斷抽身離去。
我看見便宜弟弟懊惱的握緊拳,在他眼里,我的行為或許和自動送上門沒什么區別。
我裝作毫不知情的詢問道“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