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級犯人和初級犯人的勞動地點和內容也是不同的,余譯跟著謝云言和江獻進了同一間房,房里只有三筐棉花需要他們分揀,而且還了凳子,相比與一道鐵欄桿之隔的另一邊,那浩浩蕩蕩的五十七個玩家像是進了工廠,得站著做手工傘。
余譯“嘶”了聲“怎么感覺初級犯人的勞動量,反而比中級犯人的大很多啊”
謝云言隨便猜道“可能在犯人體系里也有階級吧,窮兇極惡的罪犯不太好惹。”
所以活也不敢給他們派太多。
謝云言“尤其是這里還有個毆打過獄警的。”
江獻扯著嘴角冷笑了聲。
分揀棉花的工序很簡單,謝云言一邊在手上動作,一邊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這一個上午,他也算是走過了三層樓了,經粗略觀察,他發現監獄里的獄警nc其實也并不是很多每層樓固定有三個獄警值守,牢房層的獄警主要負責看門、帶路和查房,帶到一層樓交接后就會折返回值班室。
底樓的獄警就主要負責給他們打飯,看著他們勞動。
勞動結束后又是午餐時間。
不知道是受到江獻和謝云言早上那陣騷亂的影響,還是被勞動內容刺激到了,很多玩家也開始回過味來,覺得在這兒當初級犯人沒意思,簡直就是階級底層,想要給自己升級。
以至于中午那一個小時非常熱鬧,四處有玩家站起來斗毆找茬,陸陸續續被獄警帶上中級牢房的玩家有七人,其中包括余譯的兩個隊友,還有那位ss級刀疤臉和s級小女生。
至于另兩個s級,他們都暫時按兵不動。
回到房間后,就是午休時間。
午休剛開始的時候,獄警還很嚴格地在外巡邏,拿著警棍在走廊里前前后后地轉悠,透過窗戶觀察房間里的情況,敲著鐵門要求每個人都得躺在床上。
謝云言沒辦法只能照做。
房間里的兩張床是挨在一起的,以至于謝云言和江獻躺下后也肩對肩挨在了一起,這么近的距離,謝云言很容易就聞到了江獻的信息素氣息,頸邊腺體四周的皮膚迅速泛了紅。
謝云言默默想了一下上一次發情的時間,手指不由蜷起。
他快到發情期了。
oga的發情期每月有兩至三次,間隔時間多半是固定的,因人而異,謝云言的間隔時間基本上是八到十天。
在上個副本里,謝云言在森林里被江獻的信息素催出發情期,到現在差不多過了有六天。
當然這是在副本內外時間流逝一樣的情況下,而他現在就產生了發情期的前兆反應,不知道是因為這里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一樣,還是因為江獻信息素的作用。
總之,謝云言的發情期確實臨近了。
身邊沒有抑制劑,謝云言下意識便抬眼看向了江獻,江獻正躺在他身邊,昏暗的光線也不能遮掩他鋒利的五官輪廓,受到即將到來的發情期的影響,謝云言現在覺得江獻順眼很多,也非常想靠近他。
江獻原本正聽著外邊的動靜,很快就察覺到身邊的灼灼目光,垂眸看向謝云言,對上他復雜的目光,不禁一愣“怎么了”
謝云言偏開頭,往墻邊退了退,語氣冷冷的“沒什么。”
沒一會兒,就如謝云言猜想的那樣,獄警也休息了。
一聽到獄警離開的聲音,謝云言就起身到了門邊,看著獄警悠游自在地進了值班室的門,又反手把門一關。
謝云言“走廊里沒人了,出去看看。”
“嗯。”江獻走到他身邊,向他伸出了手,“拉著我。”
謝云言很意外“還要拉著你”
他現在不是很想靠近江獻。
江獻看見謝云言有些抗拒的樣子,默了一瞬,隨后說道“這個技能只能帶著和我有接觸的人一起走,你如果不想拉我手的話”他靠近謝云言,盯著他那雙桃花眼,突然笑了笑,“那就只能抱著我了。”
謝云言“”
江獻“二選一,選一個吧。”
謝云言沉默片刻,握住了江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