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驗證心里的猜測。
手按住把手擰開門的瞬間,他彎腰側過臉,望出去便是熟悉的身影。
居然真的在
傅煊微微彎腰,同他對視,眼神滿是打趣的意味。
林文宴恍恍惚惚地站直,握緊門把手,輕咳一聲,反客為主,掩飾住尷尬“你怎么站這里有什么事情”
他注意到男人換了睡袍,應該也是回房間洗過澡。
順著這話,傅煊握住他的肩把人拽出去。
林文宴的眼眸瞪大,生怕門的聲音太大吵醒糯糯,踩在地毯上的腳步格外輕,幾乎是被拽得撲進他懷里。
傅煊把人按在墻邊,眉眼迫近,在他微驚的神色里吻了上去。
林文宴不敢做聲,下巴被他扣住抬起時,一只腳亂糟糟地踩在他腳背上,整個人被裹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門縫還是開著的。
走廊的光比屋子里的亮堂些許。
林文宴半推半就地接吻時,視線還緊張地盯著門,生怕糯糯從里面走出來。
來勢洶洶的親吻過于窒息,讓他都來不及吞咽,只仰著脖頸,露出脆弱而喉結。
傅煊的拇指沒有收著力氣,來回地揉蹭著,直到懷里的人有反應。
林文宴染上請欲的眼睛瞪他“唔”
傅煊這才松開手,手掌順著頸側貼在后頸托住后揉著。
林文宴總算發現了,盡管他的手天天戴著手套不見天日,但是掌紋依舊鮮明而粗糙,揉蹭自己肌膚時,總能激起一層層的戰栗。
長達十幾分鐘,幾近窒息的親吻結束時,林文宴整個人斜倚在墻壁上,氣喘吁吁地看著他。
下唇腫脹,疑心破皮。
傅煊單手撐在他腰后,專注地凝視著他。
林文宴整個人都倦懶,手指都懶得動一下,眉目間帶著幾分春色。
這是他絕對不會在外面流露的浪蕩與風流的一面。
傅煊深深地知道,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不預克制自己的情緒,低頭輕觸他的嘴角,輕聲問“不準備對我負責了”
林文宴瀲滟的眼眸微微轉動,順著男人立體的眉骨、鼻梁到親起來格外軟的薄唇,心里有些壞壞地想原先的“負責”你還能知足么
左腳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拖鞋,約莫是抱著“互啃”的時候,無意識的奇怪行為。
他的視線垂落下去,順著修長筆直的大腿往下,索性腳尖在他黑灰的拖鞋背上踩踩點點。
傅煊也不急,很享受這一刻的曖昧與溫存。
他總是有很多話想同他說,但抱著人的時候卻總是身體力行地只想做點什么。
林文宴點了好幾下,才懶洋洋地問“那個信封哪里來的”
傅煊親吻他的鼻尖“喜歡”
林文宴的腳尖一頓。
這什么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還行,挺好看的。”
傅煊的薄唇貼上去,慢慢詢問“我的字還是信封”
林文宴能感受到熱氣有些狂熱起來,剛才親吻帶起的情潮還沒有完全消退,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他往后抵住墻壁,刻意用冷颼颼地語氣道“信封,唔”
遲了。
傅煊對他的渴望總是說來就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