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記錯了時間嗎,分明開始下雨刮風是在7月1日,怎么
不,也有可能是所處的地域不同而產生了時間偏差,畢竟上輩子她是在西豐市,而現在她是在京北市。
京北市是不是提前幾天出現了下雨的前兆宋蕁一點也不知道,她也根本無從考究這種事。
但這無疑給了她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只怕末日提前了。
宋蕁的臉色很難看,常飛幾人也不由得心情緊張,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在如今起風又下雨的時候,嗯,怎么形容呢。
壓抑是壓抑的,但壓抑之中還有一抹輕松感沉浸其中,就仿佛一直擔心著的事情,終于如意料之中的發生了,你反而不會多想。
就只想著解決辦法好了。
因為左右都已經沒了退路。
但事情和預料中的有偏差,就意味著很多事情都出現了問題,宋蕁不做他想,還是決定出去一趟。
倒不是別的,她是要去那幾個偵探所看看,打電話也一直沒消息,就說還在查,還在查。
雖然知道自己去了也不一定有什么用,但宋蕁坐不住。
七點多,風大了,雨也大了。
豆大雨點密集的噼啪砸下來,砸在窗戶上,發出沉悶的響。
常晚想叫住宋蕁,讓她起碼先吃了飯再去,但看宋蕁臉色實在難看,知道她擔心紀棠,想了想到底沒吱聲。
這時候誰也勸不住她的。
“大姐,我跟你一起去。”
常飛二話不說就起身,可還沒等伸手去拿雨衣,就被石頭拽到了一邊;“你去幫小晚洗菜做飯去吧,我跟大姐去,就你這小身板,一出去就能被風吹跑了。”
雖然是a,但常飛更擅長用腦,他身材瘦弱也一貫體弱,可石頭就不一樣了,膀大腰圓的,說他像土匪都比大學生靠譜。
想著多個人多個力量,宋蕁也沒拒絕,的確,就石頭跟她出去最合適。
兩人穿了雨衣和雨靴急匆匆出了門,電梯下樓,快8點了,放眼望去小區里一個人都沒有,只能看到漫天的雨幕。
風吹過,發出嗚嗚咽咽的尖利聲音。
找了個沒監控的死角,宋蕁從空間里放出臺牧馬人,這天氣最實用了。
兩人上車,宋蕁先挨個給偵探所打了電話,一如既往的沒消息,她也沒多說什么,說了也是白費力氣。
索性挨個問了他們調查的區域和地方,然后選擇性的把這些剔除出去。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上哪找紀棠去,就只能四處瞎找,雖然這樣麻煩不說還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這天頭出來實在太過危險,萬一一個不好就容易被困住。
但是吧,不找,就讓宋蕁這么干等著,就這么沒消息的干等著,她實在等不了。
于是兩人就這么瞎找了一上午,以景石區為中心,逐漸延伸向更遠的地方。
主要還是以醫院診所等為主,畢竟紀棠就是干這個的。
期間她也給汪黎打過電話,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不會放棄,只是可惜,汪黎根本就沒接過電話。
但其實宋蕁不知道,紀棠根本就沒在醫院或診所等地方工作,這么跑下去也找不到人。
她也壓根就不知道,其實紀棠就住在她家樓下。
中午也沒顧得上吃飯,但宋蕁想起來了,從空間里掏出包子來扔給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