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可是,您這請貼上,一個關于石家的字,都是沒有寫啊!”齊樾真是糊涂了。這分明就是一張簡單的請帖,關于石牧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有啊。
“不用寫,也不能夠寫。樾兒,你還是需要悟一下啊。別看你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你還是需要悟一下。”齊泰教育兒子道。
“是。兒子一定用心領悟。”齊樾苦笑著道。
見兒子苦笑了,齊泰也沒有完全撒手不管的道了:“我大哥不年輕了,他會知道,我不會為了只是讓他給韻兒慶祝筑基,就是發請帖讓他還家的。他見到我八百里加急發來的請帖,就會知道家里出事,一定會日夜兼程趕來的。而且,牧兒的事情,不可以寫在紙上。畢竟,你大伯的位置,很是敏感。圣上雖然是明主圣君,可是也會防備著他。牧兒如此出色,不能夠讓圣上過早的注意到他。樾兒,你現在可明白了,為何爹剛剛說,這請貼上不用寫,也不能夠寫一個關于牧兒的字了?”
“原來是這樣。爹,樾兒明白了!”齊樾一下感到受教。心里頓時感慨,果然,人生的閱歷,還是要看時間的沉淀的。
“這點,牧兒不用想,就是能夠知道。”齊泰很多篤定地道。
齊樾有些覺得玄的道了:“我看,未必。爹就是太高看咱們牧兒了。他終究還是個孩子。”
這話讓齊泰笑了:“樾兒,英雄自古出少年。你忘記了,上次牧兒在咱們家吃飯時說過的話了?”
“呃!”父親一提,齊樾這時才是頓時醒悟過來道了:“爹,兒子想起來了。牧兒是說過,不能夠有一個字的只言片語傳到京師的。是兒子忘記了。”
“所以啊。這就是每個人的天賦不同。牧兒雖然年輕,但是,他的天賦,比他的爺爺當年還高。牧兒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在他爺爺只是一個大將軍之下。我的話,你可明白了?”
齊樾一聽這話,冷汗就是下來了。
齊泰說,石牧的天賦,比當年的石苦還高,成就也必然比現在的石苦高。
石苦現在已經是大將軍,這算是封侯拜相了,再高,那豈不就是問鼎九州了!
這,這話,要是傳出去,可是滅九族的謀反之罪。
看到齊樾流冷汗了,齊泰反倒笑了:“樾兒知道怕就好。所以,這番話,你就會記得清楚,這話對誰都是不能夠透露的。就算是你對你媳婦,都是不能夠說。說了,就是滅九族之禍啊。好了,今天我對你的話,就夠多了。你下去辦差去吧。”
“是,爹!”齊樾神情一凜,然后趕緊拿著爹寫的請帖,下去找人連夜騎快馬,向京師大將軍府急送請帖去了。
“今天要不是韻兒,牧哥哥真的又要不知道該如何了。”在齊家的客房里,石牧擁著齊韻,對她感激不已的道。
得到牧哥哥的感激,齊韻心里肯定開心。卻也會馬上擔心,這會讓石牧傷感,感憐身世,便是馬上勸慰石牧道了:“牧哥哥,對我也很好啊。沒有牧哥哥,我怎么會能夠這么快,這么順利的筑基。說起來,還是牧哥哥對我更好呢。”
聽到這話,石牧笑了:“傻話,明明是韻兒對我更好。”
“是牧哥哥對我更好。”齊韻跟石牧爭辯著道。
石牧再次笑了,心里感動不已的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臉道了:“誰對誰更好都好,反正,你的牧哥哥一定會娶你做妻子,一輩子不會辜負你就是了。”
“嗯。”這話,讓齊韻頓時一下微微臉紅了,害羞了,卻是倔強著,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