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泰見到石苦,激動壞了:“大哥,小弟算著時間,知道大哥這個時候就該來了,所以,從早上就開始一直在候著大哥了呢!”
“好兄弟!大哥以為,上次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沒想到,還能夠再見到你。更沒有想到,你的身體,還這么康健著呢!”看到齊泰老當益壯,石苦的臉上,笑容不知道多真誠多燦爛。
“托大哥的福啊!托大哥的福!”只有齊泰自己知道,他這話并不是恭維話,而是說的實話。
因為如果不是石牧,他也許早就病死了。石牧是石苦的孫子,所以現在齊泰說這是托了石苦的福,真的并不是一番恭維,而是真心話。
“我的好兄弟,你不該這么說的。我有什么福氣可給你的。我也是一個糟老頭子了。哈哈,走,兄弟,大哥進去,先向你討口水喝。”石苦微微責怪好兄弟說了見外的話,卻是又馬上在意兄弟的拉著兄弟進屋敘舊。
“大哥一路辛苦了。”齊泰心里清楚,就算是石苦戎馬一生,習慣了戎馬生涯,卻也如今畢竟年歲已高,還這么騎馬,急行一千多里地趕回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哎!不要這樣說。你我兄弟能夠再相見,別說就是一個一千里地了,就算是十個一千里地,需要我把這身老骨頭搭上,我也會來的!”石苦敞懷地道。
惹得齊泰都是感慨不已,大哥,果然還是沒有變,還是那么的重情重義!
進屋,齊泰先請大哥喝茶解渴。
石苦喝茶,用的大碗。因為實在他喝茶是牛飲。
主要圖解渴。
滿飲一大碗,石苦搶先開口對齊泰道了:“齊弟,今天我既然來了,正好就把韻兒的事情給了結了吧。韻兒都筑基了,我那廢物孫子配不上,我今天就做主了,把這門婚約給作廢了。咱們兄弟啊,給韻兒再挑一個好的如意郎君。只要是韻兒看上的,我這個石爺爺,親自去給她做媒!”
“大哥!”聞得石苦這話,齊泰是又感動又好笑。
“齊弟,我的兄弟,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怪?”石苦真的有些暈頭了。沒想到齊泰聽到這個消息,會是這個有些哭笑不得的反應。
石苦問起,齊泰才是解釋道了:“大哥看來還是不知道如今牧兒的變化。不過,不急,大哥既然回來了,自然慢慢就會知道了。現在啊。大哥要是要拆散韻兒和牧兒,可是一番好心,做了壞事了呦。”
“哦?還有這事兒?”石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齊泰卻是突然不笑了,然后站起來,格外認真的拱手跟石苦道了:“大哥,目前我那侄媳婦柳氏,還有牧兒,小晴兒,都在我府上居住。現在我帶大哥,就去看她們吧。大哥要來的消息,我一直瞞著她們,所以她們并不知道,也就未能今天出來在門外迎候大哥。請大哥不要怪罪。”
石苦一聽,對這件事,意外卻也不意外。石苦道了:“一接到你的請帖,我就知道家里一定是出了事情了。不然我的好兄弟,是不舍得發一封請帖,讓我從千里之外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來的。齊弟,你就直說了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石苦這么問,齊泰也真是為難地道了:“大哥問起,我當知無不言。但是,說實話,這回,我只是知道牧兒受了天大的委屈,連柳氏母女也跟著受連累搬出來了石家。具體為何,我還真沒有找到機會過問。也不好過問,請大哥治罪。”
“你也不知道?那好,咱們一起去看看。”石苦這回更加重視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