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詩文無錯,何來可惡指責!”楊詩文面對如此盛怒的爺爺,都是能夠理直氣壯的質問。
石苦被質問,卻是神情一下柔和,他道了:“我不是說你可惡。我是說石青可惡!竟然欺你到如此地步。如煙,這事你知道嗎?”
“兒媳不知!”柳如煙也大驚失色,“兒媳知錯。”
先領罪,然后也還是辯解一下道了:“兒媳聽說過,青兒不喜歡詩文這個正妻的事情。青兒偏愛妾室,這是石家全族人人都皆知的事情。但是,兒媳怎么也不會想到,青兒竟然會偏愛妾室到了這種地步。”
“爺爺,這不怪娘。都是詩文無顏對人說起這件事,所以,這件事除了詩文身邊這幾個在身邊服侍的侍女以外,旁人是無從知曉的……”
“詩文,你不要說了。爺爺現在,砍死那不孝孫兒的心都有了。但是,爺爺還是不能夠答應你。爺爺對不起你的地方,會以后去楊家給楊家賠罪的。任打任罵。絕不自覺委屈。這件事,就只能夠委屈你了。這事沒得商量。”
“爺爺好狠的心!”楊詩文徹底心冷了,她自己的起身,拂袖而去。
石苦也沒有攔下她。
“公爹!”柳如煙都覺得石苦這樣做,太不近人情了。
“如煙你不要說了。有些事,沒的商量的。好在她還是完璧之身,想要再嫁人,即使再也做不了正室了,做個妾室,別人也是不會太過在意的。可能,她還會得到幸福的。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你不要再言。”石苦也不讓柳如煙在這件事發表意見。
終究,嫁過人的女人,石苦也覺得名聲不好聽,不愿意再接納她。
“是,公爹!”石苦是公爹,她是兒媳,柳如煙終究是女人,在這件事情上,她實在說不上話的。
看到兒媳不滿了,但是,石苦也不怪她。
終究,像他這樣的男人,殺人如麻,平時再怎么的淡泊待人也好,別人心里也會想,瞧,那就是一個雙手不知道沾過多少人鮮血的石瘋子。
別人也只會對他有一個印象,那就是殺人如麻。
“牧兒呢?怎么不見他。”石苦突然想到了,來到這里,怎么還沒有見到石牧出來拜見他。
“他是不是也在怪我啊。我是虧待他了。以后彌補。”
“他都不需要我的彌補,又怎么會要爺爺的。牧兒一早就是出門去看府邸了。他要接我和晴兒過去居住。”柳如煙苦澀的笑道。
“他那里來的錢財?你的私房錢?”石苦感到微微好笑地道。
“大哥,牧兒很有本事,他不缺錢。”這話不用柳如煙答,齊泰自己就是對石苦提醒道了:“牧兒,很孝順。他還送我一個大銀冬瓜呢。那么大的銀冬瓜,怕是大哥都沒有見到。另外,我也認為,大哥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彌補給牧兒的了。因為啊,如今的牧兒,早就超過大哥的境界了。大哥沒有什么可以給他的了。功法,丹藥,銀兩,他都比大哥多。”
“我的齊家老弟,你跟我開什么玩笑!你這話,讓我怎么相信啊!”石苦一臉的不信。
齊泰也是不得不苦笑地道了:“我還活著,站在大哥面前,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身體不好,是吃了牧兒的丹藥才好的。韻兒筑基,一筑基就是筑基三層境,也是最好的證明。這都是因為牧兒。大哥,你遠在京師,這幾天在石城發生的事情,你哪里知道啊。大哥,來,讓我這個小老弟,帶大哥一看,昨天咱們的牧兒,弄到的一個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