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趙鴻飛,你有時候,是不是腦袋進泥水了。你爹題這四個字,別人表面上會樂呵呵的收下,那是因為你爹是縣令大人。如果你爹不是這個官職,他再給人寫這四個字,看別人不拿這個字畫,甩你爹臉上。要是我現在拍著你的肩膀對你說,小家伙,以后再接再厲,你高興嗎?”
“荊人紅,你不早說。”趙鴻飛畢竟不笨,只是一貫不在意不深想這里面的小細節罷了,現在聽荊人紅這么一說,他立即就是意識到這幅畫以作禮物,是他太想當然了。
本來,趙鴻飛想,他用這個自己親手寫的字畫以作禮物,會在其他那些金銀俗禮中一下脫穎而出,讓齊韻一下刮目相看呢。來齊家之前,定下這個計策,趙鴻飛的心里,真的是自覺天衣無縫,一定會一鳴驚人,獨占鰲頭的。
怎么想到,越是自信,最后越是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最可惡的是,他自己竟然都沒有覺察出來,這再接再厲四個字有問題。
當然,這不是他蠢,而是在他心里,即使齊韻很漂亮,那也只是女人,以后娶到家里來,也是被他呼來喝去的。
所以,是他從內心里,就沒有真的尊重女人,所以才會覺察不到這四個字很是不妥的。
他此刻顯然還是沒有這種認識,依舊很是自以為是的道了:“不就這四個字,我一時順手,寫上了嘛。沒事兒,我等會兒找個桌子,潑墨揮毫,不用一會兒,就能過給你重寫一份禮物。那到時,齊韻你一定要收下的了。”
這樣說,趙鴻飛心里非常確定的認為,齊韻沒話可說了,一定會收下的了。他自信,齊韻不會再拒絕他。
但是,誰知……
齊韻道了:“你送我什么禮物,我都不會收。你也別再我的身上,白費心機了。我齊韻,我有從小的婚約,我有青梅竹馬的牧哥哥,任何人,都是不可能改變我的心意的。我已經心有所屬,也不會給任何人機會,讓我的牧哥哥難堪。趙鴻飛,你認清現實吧。今天來了,你就是一個普通同學,吃了飯,你就可以走了。”
話說到這里,侍女齊藤從大門外跑來,激動的對齊韻道了:“小姐,少爺來了。”
“牧哥哥來了?”一聽說石牧來了,齊韻立即丟下所有人,馬上就是提著裙子,激動的往大門跑去。
留下一臉呆滯和不敢相信的趙鴻飛,還有一眾可憐又同情趙鴻飛的女同學。
“趙鴻飛,你還是認清現實吧?齊韻都把話說的這么清楚了。你啊,沒戲!”荊人紅笑著告訴趙鴻飛。
趙鴻飛冷笑著把沒有送出去的字畫,往地上一扔,然后故作瀟灑的道了:“荊人紅,你沒聽說過,齊韻婚約的對象是一個廢物啊。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跟我搶女人!告訴你,荊人紅,這輩子,我想得到的女人,就不可能不得到。齊韻注定要給我端茶遞水,忙前忙后,還要給我生兒育女。誰也擋不住。不就一個石牧嗎?我現在就去會會他。”
說著,趙鴻飛也跟著快步往大門外走去。
“走,咱們也看熱鬧去!”荊人紅招呼著一眾女孩子,都跟著去了。
到了門口,她們就是看到一個懷中抱著小女孩子的年輕男生,跟齊韻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一個女孩子頓時忍不住吃驚的咋呼了一句:“該不會是齊韻的未婚夫,都有了這么大的一個女兒了吧!”
聽了這話,荊人紅頓時忍不住腦門有一道黑線,無語的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了:“石家石牧,你不知道啊。雖然身份是個少爺,但是,身子卻是下人的命。過的一直不好,哪個女孩子會跟他,然后還給他生了女兒啊。明顯應該是妹妹吧。”
“你又不知道。”那個女孩子被埋怨亂說話,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