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說的這件事,也的確遲早要面對。
所以,石牧也不打算在齊韻的面前有所遮掩道:“嗯。我心里有數了。”
石牧答應了,齊韻的心里,反倒有濃濃的失落了。
石牧明白齊韻心里的失落,她并不希望他納妾,石牧什么都清楚,可是,卻也不會在這件事上反悔。
石牧只能夠在別的方面安慰齊韻道了:“韻兒放心。我不會像有些男人似得,有了小妾,就忘記了正妻。咱們從小青梅竹馬,我怎么會辜負你。再說了,楊詩文,也肯定比不了咱們韻兒的魅力,對不對?”
聽了這話,總算是石牧有心哄她開心,齊韻心里才是微微好受一些的道了:“牧哥哥就會花言巧語騙我開心。但是,牧哥哥放心,我明白了。不會介意的。牧哥哥開心就好。那楊詩文真要進門了,我也會替牧哥哥照應她一下的,不會拿大婦的身份壓她。大家做姐妹,一起陪牧哥哥天長地久,也挺好的。”
齊韻能夠這樣想,讓石牧不由更加稀罕的把她擁在懷里,好好一番安慰。
有了石牧這番撫慰,齊韻頓時就是覺得,就算是讓她為石牧死,也甘心了。何況,現在只是給石牧納一個小妾,這件事,相比之下,就更加不值一提了。
幫石牧拆洗好了被褥,齊韻才是帶著齊藤,叫上齊若男主仆,離開牧府,回去齊家。
有了中午跟石牧的一番耳鬢廝磨,她晚上再留在石牧這里,也沒有意義了。
石牧的想法,應該會是在大婚之日,正正經經,堂堂正正的要她的身子,所以,中午之事,已經是她能夠跟石牧能做的所有。有過了這般耳鬢廝磨的中午,晚上即使她不能夠再留下來陪石牧,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了。
便是放心的帶著齊若男主仆,回去齊家了。
送走齊韻,石鳶兒關了院門,跟著石牧回來主府房間。
石鳶兒給石牧上了一杯茶,之后站在一旁,猶豫了半天,才是突然鼓起來了勇氣對石牧道:“少爺,是在為晚上去不去詩文小姐那里為難嗎?如果為難,鳶兒也可以來侍寢少爺。鳶兒心里愿意。”
石鳶兒突然道出的話,讓石牧心里一下頗為憐愛這個女孩子。
石牧伸手輕輕把她抱在腿上,攬著她的腰肢對她道了:“鳶兒可以侍寢,我心里早就明白。一直沒有跟你提這個要求,不是我抹不開面子,也不是嫌棄你出身低微。既然我從齊家把你要來,讓你當了我的貼身侍女,讓你服侍,都是遲早的事情。你安心跟著我就好。需要你來侍寢的時候,我不會跟你客氣的。至于讓楊詩文先,也只是因為可憐她。她嫁人兩年了,一直本本分分,可我大哥一直沒有跟她圓房,讓她做了兩年清白之身的妻子,這種做法,簡直混蛋。對她是一種摧殘,你能夠明白嗎?讓她先,也算是讓她安心吧。終究是不錯的女人,也配得上給我作妾,就成全她吧。鳶兒說呢?”
石牧跟她有商有量,石鳶兒心里就明白了,然后馬上跟著點頭了,接著道了:“那就讓她先吧。反正,只要少爺心里知道我愿意,一直愿意就可以了。”
石牧笑著親了一口石鳶兒的臉頰道了:“我知道,我當然一直都知道。鳶兒是我的好鳶兒,我怎么會不知道。”
“嗯。”聽到石牧說她是他的好鳶兒,石鳶兒的心里,都是醉了一般。
讓石鳶兒可以偎依在他的懷里好一會兒,她心里安穩了,石牧才是對石鳶兒道了,“去通知一聲楊詩文吧。”
“嗯。”石鳶兒欣然起身,過去西跨院去通知楊詩文,準備晚上侍寢了。
得知晚上石牧要過來,讓她侍寢,嫁人兩年了,還是姑娘之身,從來還沒有經過真正男女之事的的楊詩文,自然激動不已。
石鳶兒有些不想留下看楊詩文激動,一想到楊詩文今晚要侍寢石牧,她心里就好難受。她通知到了,很快就回去石牧那里了。
沒有石鳶兒在,楊詩文可以更加自在的激動。侍女們也替小姐即將得到寵興而高興。
為了迎接石牧晚上到來,楊詩文帶著侍女,要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掃的干干凈凈,院子也不例外。屋子里的每個古董的陳設,平時每日都有擦拭,一直整潔干凈,現在都要重新擦拭一遍,免得等石牧真的過來的時候,看到哪里臟了,心里就不舒服了,影響了心里的感受,會壞了石牧的心情。
至于她自己,楊詩文也已經讓侍女準備燒熱水,準備一些新鮮花瓣,打算用過晚飯之后,好好沐浴一番花瓣澡,把她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好等著晚上給石牧一個好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