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真的去看楊詩文了,轉身回來的齊韻,嘴唇一下委屈的撅起來了:“傻瓜,讓你去,你就去啊。”
小姐果然后悔了。
侍女齊藤卻是不擔心的,主動跟小姐道了:“小姐,沒事的。少爺肯定不會冷落小姐的。藤兒敢拿自己的腦袋保證。”
“嗯。我也沒有真的怪牧哥哥。我當然相信牧哥哥的了。”齊韻正生著石牧的悶氣,聽到自己的侍女這樣說,她也突然跟著笑了。
心里也真的突然一下不幽怨石牧了。
她剛剛做賢,讓石牧去楊詩文那里,也看看她,真的不是作假意說說來試探石牧的,也是她這個大婦真的賢惠。
她心里也是真的相信石牧不會辜負她這個青梅竹馬的正妻,才是會心里這么有底氣,這么信任石牧的把石牧往楊詩文的懷里推。
實在是相信,她再怎么把石牧往別的女人懷里推,石牧最后都是會回來,會屬于她,做她的夫君的。
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給花草澆水的楊詩文,意外見到石牧走進來,立即喜出望外的跪在地上,跪迎石牧。
跪迎,這是妾室的本分。做夫人,也就不用了。但是,即使以前有過做有名無實的夫人的經歷,不用跪迎夫君,但是,此刻,楊詩文顯然更喜歡做即使要跪迎石牧的妾室。
“起來吧。過來進屋陪我說說話,給我捏捏肩膀。今天啊,出門辦事,有點累了,到你這里,讓你給我放松一下,不要這么多禮數了。”
石牧沒有跟楊詩文見外的,一個人就是先進屋了。
楊詩文也心花怒放的立即把澆花的水瓢,給了身邊的侍女,立即帶著貼身的侍女楊小茹進去服侍石牧去了。
來到屋子里,石牧已經先坐在了榻上,等著她了。
楊詩文一過來,先施禮,然后也盡快的上來著可以躺人的坐榻,給石牧捏肩捶背了。
侍女楊小茹也大著膽子的也想給服侍石牧盡一份力,便是主動跪在地上,給石牧捶腿。
石牧也是真的有些累了,此刻安心的享受著楊詩文無微不至的服侍。
楊詩文一雙小手軟若無骨,女人身上的香味兒,也清淡的送入鼻間,不濃不淡,正是沁人心脾,讓石牧真是放松至極。
不由的就是讓石牧忘我的投入進去,跟楊詩文擁吻起來,想要了她起來。
絲毫不顧忌還有個侍女楊小茹在房間里呢。
楊詩文也是一樣,也不顧忌還有個侍女在場,反正是她的陪嫁侍女,早晚也是跟她一樣做侍女的侍妾,所以,真的不用顧忌,主動的對石牧投懷送抱,一心服侍。
見此情景,侍女楊小茹早就耐著臉紅,做著侍女本分,幫小姐把衣服脫了,之后主動出去外面,把房門關了。
沒了衣服的楊詩文,主動趴在石牧的身邊對石牧道:“爺今天累了,就讓詩文來服侍爺吧。服侍的若是不好,爺不要責怪。妾身也是第一次這樣服侍爺,只能一點點學。”
說了這話,楊詩文便是臉紅如血的讓石牧只管躺著不動,她來服侍就行了。
她果然沒有經驗,服侍的有些笨拙,不好,但是,她在進步。
做的不好的時候,楊詩文特別擔心石牧會厭煩她笨,擔心不已的偷看石牧的眼睛,見石牧一直閉著眼睛享受,一點兒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這才是放心更加的賣力服侍石牧起來。
終究是女人,體力不好,最后還是靠著石牧反殺過來,兩人才是最后緊緊相擁在一起,一起筋疲力盡了。
過了許久,楊詩文才是微微恢復過來體力,然后叫侍女進來,一起服侍石牧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