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作為少爺，跟侍女怎么做，都不算過分。
可是，柳如煙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長進些，別整天貪戀女人。
雖然也明白，作為年輕的男人，初嘗女人滋味，貪圖新鮮，難免沒有什么自控力，可是，還是會想說一下石牧。
石鳶兒過來服侍了，齊環才是跟石牧和柳如煙請安了之后，回去齊若男的身邊伺候了。
石鳶兒去給小小姐熱粥去了。
這個時候，柳如煙剛好找到機會說教石牧：“牧兒，不要趁著韻兒不在家的時候，跟侍女丫鬟胡來。雖然這是你的權利，但是，這多不好看啊。家族里，不少這樣的少爺，貪戀女人，最后都不會有什么大出息。娘可是很看好你，你可要比別人有出息。你找多少妻妾，娘都可以默許，可是，你在女人方面要有所節制。”
娘這話，說的讓人不好意思。但是，話語里，滿滿都是對他這個兒子的牽掛和敦敦教導。
石牧頓時不但不會因為挨了訓，就甩臉子，反倒很是感恩的道了：“娘，讓娘擔心了。兒子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鳶兒很好，你肯定喜歡吧。”
石牧知道石鳶兒一定會擔心柳如煙會不會看出來她們剛剛做的事情，所以，一定會偷聽他和娘談話的，此刻才是故意這樣問的。
就是為了讓石鳶兒自己聽到答案，然后，不會怨恨柳如煙插手她跟石牧的男女之情。
柳如煙大概沒有想透石牧這樣問的用意，但是，她憑著良心的回答道了：“我對鳶兒沒有什么意見。依我看，她對你倒是忠心耿耿，比別人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侍女還要忠心。這倒是你的本事，可以讓她死心塌地的。她在你身邊，伺候你，娘也省了不少心。不過，對她，你也不能夠太相信了。我不懷疑她的忠心，我是女人，是明白，女人太過忠心了，最后就會違抗你的意愿，自主行事了。你要防著這點。這也是為她好。給她一個善始善終，不好嗎？”
這話，正該是一個娘能夠說出來的話。
對石鳶兒有認可，卻也會叮囑讓兒子對她有所防備。
料想石鳶兒聽了，也不會苛責柳如煙讓石牧防備她太過忠心，就會在一些事情上，過于越俎代庖，自作主張，壞了石牧的大事。她應該只會感激，柳如煙對她的認可，也贊同她做石牧的女人之事。
有了柳如煙這話，石牧便是放心了。
石牧道了：“我會教鳶兒怎么做事的。她忠心，我也會教她，不要為我去死。我舍不得她死，能天長地久，在一起多好。外面事關生死的事情，我會多努力的。不讓娘還有韻兒操心太多。”
話說到這里，柳如煙就是沒有更多可跟石牧多說的了。
柳如煙道了：“你去忙吧。以后我和小晴兒過來，我和小晴兒，就當是在石家一樣，你不用整天陪著小晴兒，哄她玩。你還有正事要做。就算是你不陪小晴兒玩，小晴兒自己在你這里玩，也不會怨你的。小孩子嘛，都是這么過來的。”
石牧聽了，輕輕點頭，然后卻是道了：“我也沒有那么多正事，抽空陪陪小晴兒，肯定抽得出來時間。”
說著，石牧給妹妹的脖子上掛上了一個很小的護身符。小晴兒還小，身子還小嘛，自然護身符要小一些，適合她的身高戴著，才好看。
剛得到護身符，石晴兒就是乖巧的先童聲童氣的道了一聲：“謝謝哥哥。”之后，才是好奇的把這個小吊墜，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然后一下笑了。當做寶貝一樣，捏在手里，都不帶松手的。
“這是什么啊。”當娘的不會介意石牧給石晴兒送上一枚吊墜，只是奇怪石牧怎么突然給石晴兒送吊墜。
“護身符。”石牧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