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便是忍不住一個人在院子里,十分孤單無聊的胡思亂想。
享用過了石鳶兒,石牧可以沒有心思的躺在床上,不心急起來了。
石鳶兒自己就是本分,服侍過石牧,可不會不知道身份的,賴在石牧的床上不起來。
終究,那是少爺和少夫人的床。
服侍石牧的時候,她可以躺著,服侍完了,還是自己知道規矩就起來的好。
她也不會覺得委屈。
如果不是妹妹來投奔她了,跟她住一個屋子,其實,在她的床上,她也可以服侍石牧的。
現在這樣服侍石牧,也算是一種應變之策吧。
石鳶兒心里不會埋怨妹妹的投奔,也不會幽怨石牧對她這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在她心里,石牧能夠主動想到讓她侍寢,她的心里,就只會有感激。
在房間里,對著銅鏡,重新妝扮好自己,梳好頭發,整理好衣裙之后,石鳶兒便是主動開門出去,不打擾石牧心里想事情了。
石鳶兒這也是擔心妹妹一個人在院子里,會坐不住,才是心急著出來的。
在院子里的妹妹,見到姐姐從石牧的房間里出來了,頓時又緊張有關心,卻又是不知道該怎么關心姐姐。
畢竟,這種事兒,她一個姑娘家,也不知道該怎么問姐姐。
便是,一下好為難,話都不會說了。
倒是石鳶兒是過來人了,覺得以后這樣的事情,不會是一次兩次,每次都躲開妹妹也不現實,所以,也沒用必要瞞她,便是主動對她道了:“以后,我再進去服侍少爺,你就像這樣,在外面等著就行了。你還是姑娘家家的,這樣的事情,你不要摻和。”
姐姐把話說得明白了,張燕這才是臉紅了點了點,嘴巴還是有些不利索的沒說話。
后來,實在是關心姐姐,才是道了:“姐,你還好嗎?他,沒有太欺負你吧。”
妹妹這樣問起,讓石鳶兒頓覺好笑不已的道了:“你看姐是進去之前氣色好,還是現在氣色好?你還小,不懂,女人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那是幸福。女人,獨守空房,沒有男人的辛苦耕耘,才是最大的可憐。姐姐現在,有著你不懂的幸福。你以后就懂了。對了,得你長大了才可以做這種事情。你要是沒長大,就敢喜歡男人,姐就打死你!”
聽到姐姐這話,張燕立即縮了一下腦袋的道了:“知道了,姐。我不敢的。”
姐姐說要打死她,張燕是相信的。終究,這是長姐,她要是做出了傷風敗俗的事情,就算是長姐不打死她,回家告訴了爹娘,爹娘和兄長也會一起打死她。她心里是怕的,知道敬畏的。
“不要怪我,動不動就說要打死你。實在是,姑娘之身的清白,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你不能夠隨隨便便給人。姐是擔心你年紀輕就誤入歧途才是這么警告你的。你也不要心里想,姐要求你做到的事情,你覺得姐沒有做到。姐跟少爺,不一樣。你要是遇到的是少爺這樣的男人,你很快把身子就給了,姐也不會怪你。但是,姐實話告訴你,這滿石城,富家少爺不少,但是,能夠真正值得你這樣做的男人,除了少爺,就再也沒有一個了。你要記住,男人,始終是咱們家的少爺最好。”石鳶兒很心疼妹妹,什么話,都跟她說的又仔細又透徹。
話也許樸素直白,但是,真的都是她這個當姐姐的對這個妹妹說的掏心窩子的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