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茶也喝過了,話也談了,為父該走了。”楊正奇心急的起身要告辭。
石牧拉著楊詩文站起身道:“岳父大人留在小婿府中多住幾日吧。至少今日,岳父大人要留下吃頓晚飯。請岳父大人繼續坐下來,讓詩文陪你說話。我去石家請家父家母,岳父大人來了,他們理當過來相見。家父家母還要替我大哥向您賠罪!”
“不必了。不要跟我提那個家伙。我告訴你,不說身份,就說作為男人,我都看不起他!”楊正奇終歸是個行伍出身,直脾氣還是有些的。
石牧道:“那晚飯總要吃的。”
“賢婿心意我領了。可是,我回去趕路,時間上來不及。”楊正奇很是忌諱地道:“皇帝陛下不喜歡我們武將到處亂走。我這樣私下出來,皇帝陛下也是一定知道的。咱做事不能夠過分。”
石牧聽了,點點頭道:“這件事,不是問題。岳父大人路上趕路用的時間,都用來留在牧府就行了。至于回楊府的事情,牧兒以神通送岳父大人回府,瞬間可至。”
“別開玩笑了!”楊正奇擺手,自然是萬萬不信的。
楊詩文卻是知道石牧的神通的,便是也已經很夫唱婦隨的伸手拉著自己的父親道了:“爹,您就相信您的女婿吧。女兒的夫君能夠做到的。爹就留在石城一日,讓女兒盡孝在父親膝前,明天一早,再讓您的女婿送您回府,定然不會耽誤什么時間的。”
“女兒,你可不要使性子。耽誤了爹回府的時間,皇帝陛下怪罪下來,咱們全家可都得吃罪。”楊正奇還是猶豫。
楊詩文還是堅持,楊正奇只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留下了。當然,也是他心里舍不得這么快就走。
兩年不見女兒了,哪能夠舍得只見上一面就是走呢。
石牧也在跟楊正奇父女打了招呼之后,下去安排了。
雇了馬車,讓石鳶兒去齊府把齊韻和齊若男請回家里來。
雖然是妾室的家人來了,但是,齊韻是家里的大婦,家里的一切事務,都還是得她來操持,這是對齊韻大婦身份的尊重。
不這樣做,要讓齊韻寒心,讓齊家人也會有不滿的。
讓石鳶兒去齊家請齊韻回府,石牧自己也去了石家去請石戰和柳如煙。
到了娘那里,妹妹一見到石牧,就是開心不已的甩著馬尾辮跑來,張著雙手要石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