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船上,也站在船上,楊詩文憑欄看運河兩岸景色,也看到石牧的身影了。
她高興的,也馬上提著裙子,跑過下船的舢板,然后跑下船,來到岸邊了。
來到岸邊,卻是沒有馬上就是直接跑到石牧的身邊去。
現在有齊韻這個大婦在陪著石牧呢,她這個妾室,就自己很是知道本分的,知道她再心急,也不能夠去打擾。
只有石牧向她招手了,叫她了,她才是能夠過去。
楊詩文不會恃寵而驕,現在就強自跑過去,她心里再心急,都是耐心的等著石牧等下跟齊韻說完了話,然后也叫她過去。
等多久,她都愿意等。
石牧在那邊,拉著石晴兒跟齊韻走了一段路,說了一會兒話,然后就是果然馬上伸手叫她了。
楊詩文這才心里激動的馬上跑過來。
來到石牧面前,馬上就是不顧一路跑的微微氣喘,心跳的厲害,都是馬上屈膝半蹲下身子,給石牧大禮參見。
石牧看到這樣懂事的美妾,立即就是道了:“詩文,你不要這么多禮了。快起來吧。你身子不好,以后不要這樣一路跑來了。慢慢的走,也沒有關系,我會等你。”
普普通通一句話,就是讓楊詩文深刻感受到石牧這個男人對她這個女人的溫柔和關心。
她馬上欣然領命地道了:“是,爺。以后,詩文知道了。”
見她答應的痛快,石牧又笑著道了:“你從云州帶回來的禮物,我看到了,非常不錯。我替小晴兒,謝謝你這個她嫂子了。”
這話,聽得楊詩文再次心花怒放道了:“上午給小晴兒的時候,小晴兒已經謝過我了,爺不用再多謝我一回了。讓爺來感謝妾身,妾身要惶恐了。”
聽到楊詩文說惶恐,石牧又笑了的道了:“哪有這么嚴重。俗話說,禮輕情意重,何況是金釵步搖這樣的貴重禮物呢。應該多謝一謝的。”
楊詩文又是再次屈身施禮道:“其實,妾身也給爺準備了一份禮物。就是一直,沒敢拿出來給爺。怕爺瞧不上。”
“什么啊。”石牧笑著道,“放心拿來給我看看,我不看過,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歡。”
楊詩文這才是從身上懷里掏出一個娟巾包著的一東西,一臉的緊張和擔心的,慢慢打開來,給石牧看一眼。
原來只是一個護身符。
銅錢做的,掛了吊墜,主體就是一個銅錢,下面還墜著一點點翠玉罷了。
肯定非常的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