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諸伏景光連忙道歉,有些心虛地請求“高明哥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沒和他說過組織的事情,公安也不可能向他透露,只要你不將他的身份上報給組織,他絕對不會摻和組織的事情,絕不會給組織帶來麻煩。當然,也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放過他好嗎”
“不好。”琴酒惡狠狠地“你求我蘇格蘭,你真是個蠢貨,你以為我會對你手下留情嗎我一定要殺了他。”
諸伏景光急壞了,連忙朝琴酒大喊“那不關他的事”
“的確不關他的事,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錯。”琴酒已經不想和諸伏景光爭論了,直接抓起貓貓將他關進了貓箱里面,鎖好。
“琴酒,你別傷害他,琴酒”
實在是吵得厲害,琴酒拎著貓箱走進了書房,將貓箱放進了書房里面,隔音良好的門便將諸伏景光的叫嚷全部隔絕。
回到自己的臥室,琴酒的臉色仍舊難看得嚇人。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那個蠢貨究竟是怎么想的。
求他不要去傷害諸伏高明如果他想傷害諸伏高明,就不會解決掉虎山太郎。
他冒著被組織追查到的風險解決了虎山太郎,結果諸伏景光在提防他傷害諸伏高明那只貓到底有沒有良心
琴酒氣不順,處理了一晚上的工作都沒有去睡,第二天打開書房門的時候,諸伏景光的嗓子都已經喊啞了。
“琴酒,你別”
“閉嘴。”琴酒將貓從貓箱里抱了出來,說道“張嘴。”
諸伏景光滿臉無語地看著他,到底是閉嘴還是張嘴啊
“我讓你張嘴。”
聽到琴酒的又一聲喝斥,諸伏景光只能張開了嘴巴。
琴酒打著手電瞄了一眼,扁桃體都發炎了,昨晚上這只蠢貓也不知道嚎了多久。
琴酒黑著臉抱著貓去了寵物醫院,荊棘給他開了藥,又叮囑了琴酒一番,讓琴酒不要喂貓吃辣的東西。
琴酒完全沒反駁,喂貓咪吃了藥后便離開了,直接去了寵物店。
“呦,稀客啊。”松田陣平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活力,但是見到琴酒的時候還是氣不順,冷嘲熱諷“真難得,琴酒你竟然還記得有這家店,這幾天來的格外勤快啊。”
“你閉嘴吧。”雖然琴酒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萩原研二還是用爪子堵住了松田陣平的嘴。
“萩原、松田”
諸伏景光這一開口,兩只小動物全都被驚到了。
“你嗓子怎么啞了”萩原研二跑了過去,焦急地問“生病了貓咪的身體比較脆弱,千萬不要生病,可難受了。”
“喂,琴酒,快送他去醫院啊”松田陣平也開口。
萩原研二立刻解釋“琴酒不喜歡小動物,也從不帶小動物去醫院,所以我才說不要生病啊生病了就要靠自己熬過去,太艱難了”
諸伏景光
琴酒抱著貓在沙發上坐下,又將從醫生那里拿的藥放到了茶幾上。
看到藥的萩原研二呆住。
松田陣平也有些發呆,用爪子輕輕捅了捅自己的幼馴染,問“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別理我,我什么都沒說。”一向最擅交際的萩原研二瞬間自閉,完全不想說話。
諸伏景光也很無奈,試圖解釋“其實琴酒他”
“躺好。”琴酒按下貓貓抬起來的頭,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脖子,不爽“叫什么叫不準說話了,你非要把自己的嗓子毀了才安分”
諸伏景光于是閉上了嘴。
狐貍看了兩人一眼,轉過身用屁股對著他們,明顯更加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