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聽說過夫唱婦隨嗎”諸伏景光貓貓驕傲。
琴酒則冷笑了一聲“誰是夫誰是婦”
“當然我是”說到一半,諸伏景光閉了嘴,眼看著琴酒的表情越來越恐怖,他跳出琴酒的懷抱,站到桌子上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干嘛你還打算虐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誰才是最厲害的嗎是動物保護組織”
“什么亂七八糟的。”琴酒被他逗笑了,隨手要將自己的頭發撥到后面去,手摸上去卻僵住了。
他的頭發他柔順的頭發打結了
一個兩個三個
看著被貓貓揉亂、瞎劃拉出來的結,琴酒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將貓貓摁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對準了屁股便是“啪啪”兩巴掌。
諸伏景光瞬間呆住了。
“琴酒,你唔唔”
琴酒再一次用手指頭堵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不停,再次“啪啪啪”三巴掌。
“扯我的頭發很好玩是不是”
“啪啪”
“我就說你那么喜歡我的頭發,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啪啪啪”
“你知道長發有多難理順嗎”
“啪啪啪啪啪”
為了讓貓貓長記性,這次琴酒沒慣著他,一直打到貓貓落淚才罷休。
“咳咳咳”
琴酒的手指剛剛從貓貓的喉嚨里抽回來,貓貓便猛烈得咳嗽了起來,并且大聲喘息。
“現在知道我有多不好惹了”琴酒用濕巾將手上貓咪的口水擦掉,冷笑道“如果你再搞事,我不介意好好教教你。”
“我沒”
琴酒一把捏住了貓貓的下巴,臉逼近了過去,陰測測地看著他“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關起來嗎蘇格蘭,你最好別撩撥我。”
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
他只是一只小貓咪啊
但他這會兒完全不敢反抗了,因為他聽得出來,琴酒所說的“關起來”說的不僅僅是貓咪形態的他,在他自殺之前,還在組織的時候,琴酒大概就不知升起過多少次那種邪惡的念頭了,只是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想到這里,諸伏景光狠狠打了個冷顫,感覺到了自己臥底生涯中的另一重危險。
“以前沒調教好你是我的錯,但是以后,蘇格蘭,你最好別給我機會。”琴酒松開手,說出的話卻更嚇人了。
布偶連忙跑去一旁,窩在角落里貓貓祟祟地偷看著他。
第二天清晨,琴酒抱著貓去訓練場訓練。
才到訓練場,剛剛養好傷的基安蒂便鬼鬼祟祟湊過來,不爽又好奇地看著琴酒懷里的布偶貓,問“這只貓訓過了嗎他會自己做飯嗎能養活自己嗎能養你嗎”
琴酒狠狠皺眉,抱著貓走開了。
萊伊見到琴酒懷里的貓,同樣表情古怪,問“他會開罐頭嗎”
琴酒
用一種“你有病吧”的眼神瞪了萊伊一眼,琴酒又朝旁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