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感受到了諷刺與荒誕。
他幫助貓咪出氣,結果貓咪撓的卻是他
沒有再針對波本,琴酒拎起貓咪的后脖頸,與這只心虛到不行的小貓咪冰冷對視。
半晌,他發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冷“呵”。
琴酒大步朝訓練場外面走去。
沒有人阻止琴酒,就連波本也沒有。
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更何況這是組織,強者的確擁有一些人無法擁有的特權。
保時捷內,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駕駛上揣手手。
“琴酒,我不是故意的。”看著琴酒胳膊上的血痕,諸伏景光心虛地道歉“我只是還控制不好貓咪的形態,我真不是故意撓你。”
“你撲向我,是想做什么”琴酒冷冷質問。
“怕、怕你受罰啊。”諸伏景光說著謊。
“你是在擔心我”琴酒回頭,眼神似笑非笑。
諸伏景光身體緊繃,但還是硬著頭皮撒謊“對啊,你要是真把波本給打了,肯定會被懲罰的,我也是在擔心你。”
“那就謝謝你的擔心了。”琴酒沒有拆穿他,卻說道“波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我會找機會殺了他。”
諸伏景光驚得瞪大了眼睛,立刻阻止“不行”
“為什么”
“肯定會被人發現的,萬一真的被發現了,你一定會受到懲罰,所以不要”諸伏景光沒能說完,反而吃了滿嘴的毛。
琴酒抓著他的尾巴塞進了他的嘴里,表情有些不太好看,說道“既然不想說實話,那就不要說話了。”
“呸”“呸”
諸伏景光連忙吐掉了尾巴,仍企圖爭辯“我是真的在關心你”
“但你更關心波本。”琴酒的語氣很不好。
從以前開始,諸伏景光就在關心波本,現在他還在關心波本,怎么那家伙就那么重要,讓他這樣念念不忘
琴酒磨了磨牙齒,是真的對波本產生了殺意。
“琴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系統被組織發現,你會如何”諸伏景光突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假設。
琴酒始終目視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諸伏景光卻已經自問自答“組織不會放過你的。對于組織來說,你雖然是組織的kier,但系統顯然要比你本人更加重要,他們會想盡辦法剝奪你體內的系統,占為己有,到那個時候,你猜你會如何”
琴酒或許會死。
他或許會被解剖,會被研究。
那樣的事情,不是諸伏景光想要看到的,諸伏景光相信,那也一定不是琴酒所希望的。
“你現在還是組織的kier,是因為組織還沒有發現系統的存在,如果組織發現了,你以為你還會有現在的地位嗎你會被囚禁,會失去自由,會變成一個極為珍貴卻沒有任何人權的實驗體。”諸伏景光的話說得很重。
“組織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那你想怎樣讓我和公安合作”琴酒的語氣充滿嘲弄。
“我沒有那樣想過。”諸伏景光冷靜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