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有。”
方昕苒指尖的溫度攀升灼燙了幾分,看向她時候眼神都是熾熱的,這樣的眼神要是換幾個月前或許會讓方尋枝感覺驚惶不安,可現在她卻接受得異常安心。
這樣的目光毫無疑問,是方昕苒在愛她,是她在被愛。
“需要標記么”方尋枝握住了方昕苒的指尖,反客為主蹭了蹭方昕苒的脖頸。
被她這一摸,方昕苒的脖頸越發灼熱,注視她的目光也越發粘稠,如同一灣泥濘的沼澤,或者一團深不見底的淵霧,隨時要將她吞進去。
方昕苒并沒有回答,而是隔著柔軟的花束,與她溫存,相吻,夜色迷亂顛倒,花枝上的小刺刺得方尋枝指尖微微發疼,但這樣的魅惑實在太過難以抵擋,她只是輕輕皺著眉就重新淪陷于迷情之中。
她正越脖頸要觸碰腺體,這時候方昕苒卻將她推開,起身整理著衣襟。
“今天不用了。”
濕潤的唇角驟然一僵,旋即很自然地抽離而去,重新回到那束薔薇上。房間中格外寂靜,唯有鐘表滴答滴答的響聲混合著心臟的跳動。
方尋枝屏住呼吸良久,她才有勇氣抬起頭“看樣子你的病應該好很多了。”
“謝謝你。”
方昕苒從方尋枝手中取下薔薇花束,找了一個花瓶將開得嬌嫩的花插了進去,當她做完這些時候,方尋枝泡好了她喜歡的茶,正在沙發上坐著等她。
現在她已經徹底適應了oga的生活,信息素紊亂的癥狀也隨著方尋枝的耐心調理而漸漸消失,她的發熱期趨于穩定,不再像往常那樣需要方尋枝的標記。
崔小雪曾經信誓旦旦地說她可能對方尋枝的信息素上癮甚至離不開方尋枝的標記,現在她拒絕起來不是很輕松么哪怕再在信息素相交正濃時候臨門一腳她都能成功收閘。
倒是失魂落魄的卻是方尋枝了。
方昕苒心中泛起淡淡的嘲弄,但她面上不顯,貼著方尋枝坐下,指尖勾了勾方尋枝垂下的發絲。
見方尋枝沒有抗拒,她便輕輕觸碰起了方尋枝的腺體,aha的腺體沒有oga那樣明顯,但敏感程度卻不遑多讓。她能明顯覺察到方尋枝的身體僵硬了一剎,似乎要躲開,她剛想將準備好的甜言蜜語說出來哄方尋枝,但卻見方尋枝只是輕輕動了動唇,卻并沒有吐露一字。
就這樣逆來順受了。
“都說aha被觸碰到腺體會覺得屈辱,哪怕是oga伴侶也不能輕易觸碰,你好像并沒有這種想法。”方昕苒將手拿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放到唇邊吹了吹熱氣。
方尋枝靠在抱枕上,抱起她在沙發上放著的小貓玩偶,稍稍紓解著剛剛心頭產生的激蕩“是有這樣的說法,當aha的腺體被觸碰時候,aha會分泌一種被入侵提示的激素。aha等級越高,這種激素分泌越強,這種激素很容易導致aha產生憤怒的情緒,這是aha腺體不能被輕易觸碰的原因。”
方昕苒隔著茶杯的白霧望向方尋枝,目光不明“可是我剛剛摸了你這么久。”
“或許姐姐之于我是例外。”
方尋枝低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