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靠過去,頭枕男人的肩膀,感慨“有你真好啊。”
他的愛人就像來拯救他的天神。
宋津珩則繼續語氣沉穩地和薛玄聊著以后“手術結束了,你要陪在這里嗎。”
薛玄“要的吧,最開始那周我肯定會在。”
宋津珩“我剛剛去問過,奶奶的醫保卡后臺充了足夠錢。”估計是宋月曦之前安排的。
“如果不夠,記得刷卡。”
他其實有些擔心年輕男生會不會愿意花他的錢。
果然,薛玄從他肩膀上抬起頭,有商有量地說道“那算我問你借的吧。”
宋津珩聽了太陽穴就開始突突狂跳看,這就是證是假的的壞處。
但凡他們有本證,薛玄都不至于把“借”這個字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宋津珩心里沉著氣,面上不動聲色道“跟我提借,是不是太見外了。”
薛玄看著宋津珩“那怎么辦,我人窮,但是我自尊高啊。”
聲音拖腔帶調的,聽著跟在撒嬌一樣。
給宋津珩聽笑了。
宋津珩改牽手變摟肩,一時親昵“那以后親一次要不要算一次的錢”
薛玄“這不合適吧,違法的。”
宋津珩笑,薛玄也笑,笑著笑著,宋津珩低頭在男生的嘴唇上親了口,又親了一口。
正要親第三口,突然一陣“哐當”的巨響傳來,嚇了兩人一跳。
待薛玄看清這動靜其實是不知什么時候下樓的姑姑翻掉了手里的老式搪瓷臉盆,再一看姑姑正瞪大了眼睛盯著兩人,薛玄和宋津珩趕緊分開,各自起身。
不久后,宋津珩兩手插兜地站在住院樓的空地前看天看地看空氣,隔了十來米的遠處,薛玄絞盡腦汁地跟姑姑解釋兩人是正經男男關系。
姑姑還挺時髦,操著一口方言,說她難怪一看薛玄這個朋友就覺得他是個大款,痛心疾首地說“恁不會是為了恁奶的手術,走了旁門邪道,被這個大款包了吧”
姑姑哭天喊地地彎腰拍起了腿“俺滴娃兒,你咋能這樣”
“他是男的,男的呀。”
“他說不定都已經結婚有老婆孩子了”
“恁哪兒能干這種事兒呀”
“俺滴老天呀我不活了呀”
宋津珩聽到動靜滿頭問號地看過來,而周圍人來人往,紛紛側目,薛玄也真是快說不清楚了。
他壓著聲音,同時去捂他姑的嘴巴“姑姑不是你想的那樣”
沒有包養
什么老婆孩子已婚男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