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之蔻埋在曲蓁的頸肩親吻時,曲蓁試圖喚醒她的理智。沈之蔻停下來,仰面望向出聲的aha,纏著紗布的手緊環著她的腰記。
狹小的一方天地里,兩人嚴絲合縫,親密無間。
“蓁蓁”沈之蔻輕語呢喃,“我疼很疼。”
懷里的人越來越燙,曲蓁眸底的心疼滿得都快溢出來了“臨時標記,可以嗎姐姐。”
沈之蔻在她的唇角啄吻了下,額心抵著她的下巴,接著又將臉埋進她的頸肩,呼吸急促,像缺氧的人在不斷索取氧氣。
“碰”沈之蔻去握曲蓁的手,“蓁蓁、碰碰我。”
種種跡象表明,這會兒的oga已經意識朦朧,瀕臨喪失理智的邊緣。曲蓁溫聲軟語地哄著她,什么都依著她,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去碰其它的地方。
從盈盈一握的柳腰,到高聳的軟云白雪間,曲蓁的臉也越來越紅,腦袋空濛似蒙了層霧。
“姐姐。”
沈之蔻又仰頭親她,像小動物般一點點地啄吻著,先是下巴尖,接沿下頷往上到臉頰和鼻尖,細碎的親吻跟手中的動作連綿不斷,空氣中的風信子香也在不斷飆升。
“蓁蓁”沈之蔻別開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回應呢”
曲蓁讀懂了她的意思,在沈之蔻徹底陷入失控前,先一步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親吻沒有太多章法,相互糾纏直到懷里人軟成一灘春水。
桎梏松落間,笨拙的老實人又重復一遍“姐姐,臨時標記,可以嗎”
oga的黑卷發垂散,精致又昳麗的眉眼般般入畫,她沒有回應是否可以,而是握著曲蓁的手,抵至薄弱的腺體處,示意她撕掉早已失效無用的阻隔貼。
第三次臨時標記讓曲蓁見到了沈之蔻失控的一面。
牙尖陷入腺體時,沈之蔻如被扼住喉嚨的小獸,纖細白皙的天鵝頸繃緊,身體微顫不斷環攏aha的腰,任由滅頂的快感將她盡數吞噬,直至徹底失去意識陷入昏睡。
臨時標記的快感和影響都是雙向的,結束后曲蓁情不自禁地在懷里人的臉頰輕吻了下,目光深處藏著未散去的占有欲。
等車廂內的信息素濃度下降趨于平穩,理智漸漸回籠的曲蓁,又變回了羞赧的小狗。她低頭幫沈之蔻整理散開的襯衫扣子。耳尖通紅地將每一顆都重新系好,才脫下外套將孱弱的oga完全包裹住。
驅車回到家,曲蓁幫沈之蔻洗漱,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沈之蔻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她轉醒,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初晨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傾灑而入,她剛睜開眼睛就瞧見了趴在床邊,守了她一夜的曲蓁。
細微的響動令曲蓁迅速醒來,她還有點兒懵,對上沈之蔻的視線才想起發生了什么。
“姐姐,你醒了。”她問,“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沈之蔻搖頭“沒有,謝謝蓁蓁來找我。”
“不謝的,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曲蓁坦誠道,“而且,沒及時陪在姐姐身邊,是我的失責才對。”
“沒有失責,病發時間一直都是紊亂不固定的。”
“那姐姐還要出差嗎”
“嗯。”她解釋道,“也是因為這個病,我才留在streee。接納信息素激紊癥患者的公司很少,streee各方面的待遇都不錯,雖然出差比較頻繁,但新春工作調動后應該會好很多。”
曲蓁垂眸問“姐姐什么時候去機場呢”
“下午兩點。”
“那我去給姐姐收拾行李。”曲蓁站起來,“先做完早餐。”
沈之蔻叫住她“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