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威脅性。
白柚沒有辦法不害怕。
“酒吧的衣服倒是很適合你。”江黎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他掐在白柚頸間的手緩緩往下移,最終停留在了黑色領口,曖昧的用指尖微微摩挲。
男人沒有再用力,表情十分愉悅,似乎在享受白柚的顫抖與恐懼。
“我把你的聲帶抽出來,讓你再也不能講話,如何”
要割喉就直說,白柚苦澀地想。
然而。
明明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冰塊一樣寒冷,但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
靠得太近,白柚不自覺感受到了江黎身上冷洌的氣息。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像冰雪,像云霧,又像澎湃深邃的海,奇異的讓白柚十分喜歡。
白柚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感受過這種感覺,只有江黎,偏偏是江黎這個讓他又懼又怕的混蛋,能夠讓白柚緩解身體里怪異的饑餓感,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還想要更多,更多。
白柚克制著自己,沒有越界,他的目的是為了惹怒江黎,而不是吃掉江黎
并且,很明顯他還沒有這個本事。
“只要你放了陳哥。”白柚輕聲說“我隨你怎么處置。”
江黎微微挑眉,聲音有些懶,“怎么處置都可以”
聞言,白柚想起江黎以前說過的那些殘忍刑罰,挑斷他的手筋腳筋,讓他再不能隨意逃跑
白柚很害怕,但他已經沒得選了。酒吧門外,陳哥的呼救聲已經漸漸微弱,再這么打下去,很可能會出人命。
“只要你別再為難我的朋友。江黎,這里畢竟是公眾場合,你也不想傳出nax軍區的軍官在酒吧鬧事,公然弄死人的新聞吧”
江黎笑了一聲。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低,外人聽不見交談的內容,卻能看見江黎將白柚壓在吧臺邊,曖昧的眼神與姿勢,就像一場無所顧忌的調情。
一時之間,人們紛紛猜測,難道江上校喜歡上了這個酒吧的服務生
“求人可不是這種態度。”江黎盯著白柚的眼睛,緩聲說“你知道該怎么做”
這個男人的趣味還是這么惡劣
白柚清楚的知道,江黎想看他求饒,想看他痛哭。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一定要碾死一只螻蟻,有可能只是想欣賞獵物的掙扎,以此懲罰他膽敢偷偷逃跑的代價。
白柚確實知道江黎喜歡什么。
“江、江上校”白柚擁有天然引誘江黎的條件,因為,在江黎眼里白柚長著一張他最喜歡的臉。
江黎對這張臉有多大的抵抗力,白柚并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對江黎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然,上一次他就不會輕易拿到江黎的通行卡了。
“我以后再也不逃了。”白柚柔若無骨的小手主動握住了江黎的手腕,那黑色衣袖襯得纖細手指更白了,就像乖順依附著江黎的藤蔓,處處透著討好。
少年仰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與上一次一樣湊近了江黎,軟聲細語道“求求您,放過我的朋友。”
江黎沒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