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這種臉皮比墻還厚的人就要采取一點特殊方法。
林嶼霽看到他驟然變色的表情,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頰,重現他剛剛對主角受那樣的輕浮動作。
如果他真是個普通的路人甲,那江明野做的那些事情就會像他現在經歷的一樣讓他這個普通人永生難以忘懷。
像他這樣生活在頂端的人大概永遠不會懂得一個普通人的一生會有多么脆弱。
主角受可以由陸則桉管教,但是攻四這個沒有三觀的法外狂徒只能讓他這個受害者來教訓一下了。
江明野已然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狎昵意味,沉著臉色,剛一抬手就發現手上被人扣了一個銀色的手銬。
還是情趣款。
手銬繞了一圈,剛好將他押在扶手這這一處,沒有辦法再有任何動作。
他沒有辦法再有什么別的行為,如似真的被羈押的囚犯,只能眼睜睜看著肆無忌憚的警官。
過多的動作會加重金屬對手腕的積壓,無端添加傷口。
江明野沒再掙扎,淡聲“你是誰”
那雙狐貍眼多了幾分正色,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圈,似乎要印入通緝的名單。
林嶼霽不喜歡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尤其是那灼熱的視線還會擦過他纖細的側頸,最后看向那某種意義上代表屈辱傷疤。
林嶼霽和人打架沒有出現出這樣的傷,對方像狗一樣的咬上來,簡直出乎意料。
于是江明野頭上又多了一個滑稽的黑色塑料袋,視野變得漆黑一片,但對方沒有壓住鼻子,確保了他的安全。
江明野“”
有點幼稚的行為,看起來他并沒有想要做點什么其他的事情。
應該不是那個女人派來的。
視覺失去后,其他感官就變得格外明顯,他似乎能聽見一點紙筆摩擦的聲音,是在寫字
“你叫什么名字”
江明野語氣平常,又重復了剛剛的問題。
誰干壞事還留大名
他從頭到尾裝啞巴不就是怕再露出點破綻被認出來
林嶼霽嘖了一聲,又把那張讓他好好做人的警告小紙條插進了他的兜里。
剛想走時,又瞥了眼他微鼓的口袋,應該是手機,稍一側身江明野就能拿到。
為避免還沒離開就被抓起來的風險,林嶼霽走近,探手進去摸了摸。
江明野上下都是名牌,衣服自然也是上好的料子,很貼合皮膚,能感覺到腿部緊實的肌肉,有點燙。
剛剛揍他的時候也感覺他腹部有點硬邦邦,看起來是有在鍛煉。
難怪這么風流還能有點本事天天瀟灑。
林嶼霽沒什么表情地評判,又把他的手機丟到了洗手臺上。
剛剛還執著想打聽他是誰的男人徹底沒了聲,垂著頭,被圈住的手抓著扶手,手背露出薄薄的一層青筋,看上去結實有力。
男生離開的步伐清晰可聞。
一貫風流的狐貍在木質香氣徹底消失的那一刻才露出一點真正的狼狽。
身下隔著柔軟布料的大腿上被激起的戰栗還未曾完全退卻,那股異常的灼熱燒的血液沸騰,昭示著某種幾乎不可能的結果。
明明那只無情的小啞貓只是摸了一下。
側臀上那點麻意和羞辱感還未完全褪去,與前部發熱的鼓囊形成鮮明的對比。
江明野眸色暗沉,眼底罕見的多了一股濃烈的征服欲。
咬牙切齒一般地重復。
竟然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