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輕咬就變成了吮吻,從肩頸的傷疤攀上耳根,最終停留在耳垂。
“躺著吧,我幫你。”裴燎嗓音低啞,一時間分不清兩人誰更不清醒。
幫我怎么幫還躺著
夏澈心底警鈴大作“不需要,我沒事,我已經好了。”
“是嗎。”裴燎手往下伸,隔著浴巾落下,“會憋壞的。”
“”夏澈后槽牙鎖緊,忍著羞恥踹他,“滾蛋,我說沒事就沒事,有事也跟你沒關系。”
裴燎握住他腳踝放到身側,搖搖頭,也不再多說什么,低下頭繼續吻他肩頸和喉結。
同時手也不老實,從浴巾的邊緣探進去,墊在后腰處,精準按上兩個深凹的月要窩。
“”
夏澈所有的抗議全部被堵在了喉嚨里,死死抓著他肩膀,瘋狂調整呼吸。
“我之前就發現了,你這里好像碰不得。”裴燎親了親他臉頰,“為什么以前不是還大大咧咧趴在沙灘上,隨便別人碰嗎”
夏澈怎么好意思說是因為你
出神的空擋,那只手已經為非作歹地抓住不該碰的地方了。粗糙的指腹不似自己的那般涼,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溫度,掌心也有繭,不輕不重剮蹭著表面,無意中增大摩擦力。
夏澈閉了閉眼。
事已至此,再矯情也沒什么用,所有的拒絕約等于欲拒還迎,反正自己也饞很久了,不是嗎
他自暴自棄地環住裴燎脖子“用點力,你撓癢癢嘶太用力了”
裴燎委屈地抿唇“你好難伺候。”
“那你可以走。”
“我錯了。”
夏澈被逗樂了,親昵地蹭了蹭他眉毛上那顆小痣,放任理智淪陷在本能中。
裴燎沒替別人做過這種事,過程算不上舒服,更談不上盡興,以至于結束后心理沒能得到滿足,還有點躍躍欲試的想法。
夏澈有點困,不打算搭理沒出息的身體了,眼皮上下煽動,不等睡著,雙腿忽然一涼,驚得他直接坐起來“你干什么”
“別怕,不對你做什么。”裴燎跪著抱住他,安撫性拍了拍他后背,“不是沒滿足”
夏澈恨恨推他“夠了,你可以下去了。”
裴燎低聲笑了聲“親一下吧。”
“什么”夏澈沒反應過來。
“親一下吧。”裴燎按住他下唇,啞聲重復道,“接個吻,我給你咬。”
“”
吻最后沒接,咬倒是咬了。
體感一般,對新手也不能奢求太多。
夏澈摸著裴燎的柔軟的頭發,感覺比中藥吃毒蘑菇還暈,他再膽大包天,也沒想過裴少會幫他做這種事。
鬼迷心竅地結果也很荒謬,他在最后的時刻,心里想的居然是那句“不對你做什么”。
什么叫不對我做什么你還想做什么你還能做什么我渾身上下難道有什么值得你動手動腳的地方嗎
恍惚間,夏澈意識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我操。
是不是撞號了
這,以后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