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怕不是個傻子,現在還關心他的貓,也不擔心擔心他自己的小命。”
“裝瘋賣傻吧。”
伍梓棋聽到警察里有人如此說道,這讓他也疑惑起來,難道這不是惡作劇?
而且這些警察還真的帶他坐上了警車,帶他到了警察局刑偵大隊。
盧漢生雖說家里有點錢,但絕對沒可能請一群警察幫忙作弄他。
伍梓棋現在都還覺得有些無法消化這兩天的事情,戴上手銬的雙手只能抓住負責抓他的女警察的衣襟一角問道,“警察同志,盧漢生真的死了?”
“不然呢,我們警察閑得慌抓人玩么?”面對犯罪嫌疑人,女警察口氣不大好。
“現在請你配合我們做調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女警察拂開伍梓棋的手,帶他進入了審訊室,把他扣在了審訊椅上。
負責審問的除了這個女警察,還有一個負責記錄的警察。
“現在你就老實交代昨晚是如何殺了盧漢生的吧。”女警察不茍言笑的直接開審。
伍梓棋現在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狀態,想起剛才其他人叫這女警察的名字,問道,“交代什么?我沒殺人!葉欣同志,雖然你是警察,長得還挺漂亮,但你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啊。”
葉欣板著臉扣了扣桌板,“伍梓棋,嚴肅點,這是刑事審訊。”
這幾天也太倒霉了,先是被好兄弟整蠱,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被警察抓,伍梓棋窩著火呢,“你們說盧漢生死了,有什么證據么?別是看到那家伙家里亂七八糟的樣子,還有一地的碎肉就以為那家伙死了吧,誰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又在惡作劇。”
葉欣還沒見過這么笨的犯罪嫌疑人,還沒問什么,就不打自招了,“證據,沒有證據我們警察會平白無故的確認有兇殺案發生?你倒是對案發現場的情形挺了解的嘛,說吧,你是怎么殺了盧漢生的,又是如何把盧漢生的尸體弄成碎末的?作案工具是什么、你藏在哪里了?”
聽了葉欣的話,伍梓棋更覺得荒唐了,“警察同志,地上的肉末不是盧漢生的,是他為了整我,把家里的豬肉攪碎了撒在地上嚇唬我的。”
葉欣譏諷道,“嚇唬你?有這么嚇唬人的么。”
說完話,她直接拿了一張照片走到伍梓棋面前,讓他看。
照片上的情形和昨晚伍梓棋看到盧漢生那家伙為了整他布置的場景差不多,不過布藝沙發上的血跡多了很多,而且女仆手辦的托盤上放著的也不是茶壺了,而是盧漢生雙目圓瞪流著血的人頭。
對上了盧漢生那一雙因為驚恐而瞪大的空洞眼睛,伍梓棋感覺一陣惡寒從脊骨竄到了大腦,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真的死了?這次不是惡作劇!紙條上寫的都是真的!”
面對嫌疑人的裝瘋賣傻,葉欣面色有些不耐煩,“什么真的假的,你快交代昨晚的作案經過吧,還有,你為什么要殺他。”
盧漢生的死狀給伍梓棋造成了巨大的沖擊,此刻他內心慌得一筆,只能機械的辯解道,“我沒有,我沒有殺他。”
有力的證據,才能讓嫌疑人坦白事實,葉欣再次說道,“你別狡辯了,昨晚小區和電梯、走廊的監控顯示,你是最后一個從他屋子里出來的人。”
伍梓棋頓覺自己還是有希望的,有個人證,“我?不是啊,我離開的時候,還有一個保安在他家里啊,昨晚陪我進去的保安,他可以為我作證。”